“这是为何?赵兄如此风流倜傥,看大小姐的模样也是多有爱慕,这最后一关乃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是吧大小姐?”孔子栋带着艳羡略苦涩的扭头朝康宁言道。
康宁哼了哼,赌气的坐在椅子上,别过头去不理会他。
孔子栋心中此时却愁肠百结。从咸阳追到临淄,几乎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治粟内史的大公子和康宁是天生的一对,无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从咸阳被康宁雅儿搞了个龙阳之嗜,恶心的几天吃不下饭,后来经过仔细调查,却现了二人的破绽。重拾信心的孔子栋抖擞着精神追到临淄,无奈还是落得了如此的下场。心中的悲苦可想而知,他本是文雅之人,有是高门大阀所教养的翩翩佳公子,涵养极好。他绝对不会做出当场暴走的事情来。叹了口气,孔子栋见到携美无望,为了避嫌,强撑着挪动起步子,性意阑珊的告了声罪,朝房舍走去。
康宁听见身后窸窸窣窣作响,扭头正看到孔子栋黯然神伤的模样,心中有所不忍,低声对青儿道:“孔公子喝多了,你去张罗着照顾着点!”
青儿偷瞥了刘三一眼,嗯了一声,急忙朝孔子栋消失的方向追去。
此时这一闹腾,时间已然是丑时,当口皎洁的月儿已过中天。夜深露重。刘三试探的向康宁那方向走了过去。
“站住,再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康宁头也不回,语气不善的警告道。
刘三悻悻的站立在当地,道:“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康宁冷哼了一声,“堂堂太子殿下,小女子哪敢有什么吩咐?”
刘三狂汗,丫的这个死丫头,刚才玩命似地拿着水果刀到处乱戳,那时候怎么不当我是殿下,如今倒是讲究起官阶尊卑起来。一本正经的喊我殿下,分明是拿自己当外人,不行,老子得趁热打铁,要不这股漏*点一旦冷却。生性冷淡的康宁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勃。既然来硬的不行,那老子就来软的。软硬兼施方可百战百胜。想到此处,刘三酝酿了下心情,神情充满幽怨的盯了她一眼,叹气道:“宁儿,你知道吗?当时我听说你举办招亲大会,我心都拔凉拔凉的呀,你这么贤惠、端庄、美貌温而文雅的美女从六个月前,就深深的印入我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唉……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也无话可说。其实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看你一眼,只一眼我就走。宁儿啊,你转过脸来让我看看好不好?”
“不好!刚才你看也看了,滚蛋吧快!”
我擦,刘三抹了把冷汗,这小妞儿,真够绝情的。居然如此让自己消失。太杯具了,做人做到这份上,太失败了。但是心底里刘三却知道,这康宁就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主儿。自己分明想的要命,但偏偏装着一副扑克脸,一点都不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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