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甩开她的下巴,启动引擎,车子慢慢的往前滑行。街灯的光影落在他们的脸上,辨不清脸色。
安浔在车子启动后,嘴角挂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即娇声跳出口。
“对了,你刚才说让我不要再出现你的面前,什么时候说过的?我还真没记忆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当初他只是跟安颜电话中所说,并未直接跟她说,耍赖也很合适。
“安颜没跟你说?”
“颜颜,没有啊!她一直没有找过我。”
傅靖墨转头看向她,那眼神分明是不信,安浔笑了笑:“你不信去问问你前妻安颜,她有没有跟我说过这事。”
男人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男人问。
“你一直没过联系过她?”
“对啊,安颜自从跟你离婚后就不露面了,估计也是不想见你。”
男人转头冷看她,安浔笑的很开怀,完全并没有因为他眼神而不自在,她说:“虽然你有权有势,但你也不能太霸道,s市又不是你的,为何我不能回来,再说,你也没亲口表达你的意愿。”
说着,又顿了一下,“说实在的,我是一点也不想再见到有过交集的男人,不管是你,还是其他人,如果我想再见的话,也不会等到今天,你说是不是?”
男人转头看她,“安浔,不管怎么样,现在你也只有治好我的失眠症才能全身而退。”
不管什么借口,安浔都清楚男人要求发生关系,无非就是约笑了笑:“要不然这样,我帮你治好失眠症,或者我帮你物色一个床技高超,又美丽万千的尤物,如何?”
“你越是不想,我就越发的想挑战。”
“那你随便吧!不过告诉你一件不好的消息,我今天月事正造访,不能二夜情。”
说着,她笑。
此时,车子已经到了酒店边,安浔抬头望着酒店招牌,心头在计量着什么?
“这么巧?不过我也说过我喜欢挑战,月事也是可以的。”
安浔暗骂了一句变态。
“在骂我?”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凑了头过去,眼睛黑乎乎的,“傅靖墨,高处不胜寒是没错,但是你现在完全是心里已经扭曲了,真该看心理医生了。”
“正好啊,你不就是心理医生,你帮我治好,治好了可以全身而退。”
“那你就要听我的话,我自然帮你治好,如果你不好好合作,我是没有办法治好你的。”
男人眉头一挑,那样子似是在笑着,“听你话?”
“病人不都是听医生的话,不然,还要医生做什么?”
男人像是听了笑话似的冷笑一声,然后打开车门,下车,安浔也没有办法,只好也下了,但是她下车后并没有迈步,看着眼前的男人说。
“傅靖墨,你不是说先吃晚饭?”
“就在这酒店吃。”
无法,她只好跟随着他一同走进酒店,在途中,安浔上洗手间,临走前,男人丢了一句话。
“安浔,不要耍花样,不然下场你会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