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揽胜在五彩霓虹灯的映照下犹如一条游龙,飞快的穿索在灯光映照下的街道上,街道上的喧嚣及光影犹如一帧帧电影画幕映在墨色车窗玻璃上,隔绝喧嚣,却挡不住光影的身影,影影绰绰。
男人和女人的脸在光影中隐隐现现,辨不明心思。
“麻烦四季酒店。”安浔的声音打破了安静。
“先去吃晚餐。”傅靖墨的声音平静低沉的透着一股别样的风味,他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女人。
安浔转过头来望向男人,对上笑:“我约了人。”
“约了也推掉。”男人霸道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但却有一丝不容别人拒绝的强势。
“呵呵”安浔冷笑一声。
“虽然傅先生的权力大的令人仰望,但是我们之间好像也只是第三次见面吧,难不成傅先生对哪个女人都这样?”
男人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脸上,“第三次见面?你确定?”
安浔心思一转,笑笑说:“哦,好像是第四次,但是好像还没有能做到这种语气说话的关系吧!”
“关系?这个词还值的探索。”男人的目光望着车前方,目光不明。
“上次不是说过,你要怎么样做,就一笔勾消你在背后抵毁。”
她眉头一皱,那天在希尔顿酒店她相信傅靖墨是听到了她和明亦柔的谈话了,可他竟然还抓着不放。
“怎么,想抵赖?”男人侧过头望着皱眉的安浔。
安浔见也是推不了,便说:“那说说你要我怎么做?”
男人顿了一会问了一个问题:“现实发生过一件事,但是后来它一直出现在梦境中,干扰了我的睡眠,你有没有过这种经历?”
原来,他刚才能在她治疗室里睡的那么熟,是有心理方面问题造成的失眠,他是要看心理医生。
“傅先生有这种情况?”
“嗯,所以想请教一下你这位心理医生。”男人的声音很平静,但又似乎有着暗涌。
安浔听见对方求教心理方面的事,心态顿时发生转变,她将自己摆在了医生的位置,他摆在了患者的位置上,面色也就严肃起来,问。
“做梦的频率?”
“每晚。”男人的眼睛在光影下有几分幽沉,将身旁的女人完全笼罩在眼底。
可是安浔秉着医生的心态,倒也没多想,继续注视着他说:“从频率来说,这件事让你深刻到无法摆脱,对你影响很大。”
“确实是很大,这种情况,我该怎么样才能摆脱?”
“要想摆脱,就要找出症结,应该是这件事里,你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或是你在这件事中受过什么伤害?”
“不如我说出来,你帮我分晰分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