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吧,偲偲前段时间的确是得过心肌炎,可是心肌炎只要治好注意点是不可能会变成这样的,而这种报告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一般都会是遗传或者家族遗传的病,要不就是在你怀她的时候就出现了这个问题,可是我看了你的孕检,在她出世之前所有数据都是正常的,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身体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已经可以解释这份报告的指向了。”王院长回到座位上。
“为什么会这样,至少让她能好好的,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偏离正常的孩子的轨道,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我吗,为什么还要把我和那个大家族扯上关系。”老妈捏着报告用着轻而低沉的声音说着。
“他已经不在了,而他在走的时候还在问我是不是知道你的下落,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说他对不起你,他让我告诉你别再回来,别再让他的父亲看到他的孩子。我也以为我不会再见到你了,可是命运就是这样,这是他最后让我如果能见到你交给你的。”王院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已经泛黄的信封递给老妈。
老妈伸过有些颤抖的手接住了那封已经晚到了十三年的信,“他不在了是什么意思?”已经是满眼通红的老妈几乎的吼着问的。
“十三年前,一个晚上我真好值夜班,他被急救车送来的,说是车祸我去看了,应该是被一个疲劳驾驶的货车撞了,换做一般的人应该不会走,可是他的身体却没能让他撑过来,在最后的时间里,他告诉了我这些让我去他的住所翻出了这封信。我看到出他的不舍,他在最后还说着他不想死他想活着等到能找到你为止,好了,我不想回忆那些不堪的画面了,信我交给你了。偲偲的病应该现在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将来再看情况吧,你自己脑部的伤也要注意情绪,毕竟你是偲偲的最后依靠了。”王院长说完走出了办公室留下了满脸泪痕抱着信的老妈。
“偲偲,偲偲?”一双轻轻踏进我病房的脚慢慢的走到我的床边,而刚经受过手术的我已经虚弱的睡沉了。
“偲偲你怎么样了,我并不是要你变成这样,变成这样都是你自己害的,为什么你要选择他,你应该像原来一样,就像我们刚认识的那样,那样我们大家都会依旧那般的好好的在自己的位子上,为什么你要变!”进来的人在我的床边自言自语的说着,声音从低沉慢慢到了激动,她慢慢的伸过手来,朝着我的脖子慢慢靠近着。
“啊!”就在她的双手快掐上我的脖子的瞬间,一个人将她给擒住了,她惊叫起来,我也被这声惊叫给震醒,眼前是森用双手抓着月亮瘦弱的手臂,月亮在不停的挣扎着。
“森哥哥,月亮?你们?”我看着眼前的场景有点反应不过来。
“放开我,放开!”月亮对着森喊叫起来,“我只是来看看偲偲,你干嘛这样抓着我。”
“看看?看看手怎么都掐上她的脖子了?”森又用力了些将月亮的胳膊提了一提。
“你哪里看到我掐她了,我只是想帮她盖好被子,你不要乱说。”月亮继续挣扎着。
“森哥哥,放开她吧,我不是好好的嘛!”听了我的话后,森松开捏着月亮胳膊的手,月亮用手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胳膊。
“偲偲,你没事吧,我是听小宇说的,所以急忙赶过来了。”月亮关切的询问起来。
“没事,你这么晚出来多危险啊,早点回去吧,小宇不在不然让他送你。”我用自己现在最大的声音对她说到。
“小宇他在楼下等着说等会送我回去,你放心我没事的。”边说边伸手在我的手上轻轻的揉了起来,“看你这手都被针扎的肿了,对了我带了一个小热水袋来,那个谁,你能帮忙冲点热水嘛!”说完把包里的热水袋递到森的面前。
森接过热水袋走到热水瓶边慢慢的灌起热水来,时不时的看一看我们。
“偲偲,他是谁啊,你的男朋友?”月亮轻轻的询问到,就在听到她这句问题的时候我的心脏如同被人轻轻的捏了一下,闷疼闷疼的,为什么她还这样问,难道小宇没有和她说清楚我和他的关系吗。
“嗯,那,那就好。”我故没事的样子可是颤抖的声音却将我给出卖了。
“我是她哥哥,还有这么晚了,我妹妹需要休息了请你不要打扰她,热水袋带走,我妹妹的手我会给她暖热来。”森将小热水袋丢在了月亮的腿上,接着把病房的门给打开来。
月亮看看他,再看看我,慢慢的起身将热水袋拿上,缓缓的僵硬的走到门边,“那偲偲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啊。”说完走出了病房,森将门迅速的关上。
“丫头,别把她的话往心里去,你现在需要的是安心静养知道吗,什么事等身体恢复了,哥会帮你的。”森将凳子挪到我床边坐下来,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