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给你打麻醉药了,会挺疼的忍一忍。”随后一根恨天长的针出现在我眼前,接着就是鼻端传来的刺痛感,一点一点的刺进我的鼻梁中,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最疼的针,从小打针都没掉过眼泪的我这次真的是疼的眼泪汪汪,手紧紧的抓住床单,汗不停的从手掌里冒出来。紧接着就是一股冰凉的药水充满了鼻下皮肤。“好了,接着你看下这是我们给你换的新胶体。”一个没看过的医生又拿了一个软软的乳白色物体给我看了看,我只是眨了眨满眼泪水的眼睛。
“全麻,你怎么回事我说了不是换假体。”突然一个中年医生走了进来,他严厉的语气让手术室紧张的气氛更加紧张,接着护士放下手中的东西,急忙的跑向一旁打电话。
“小姑娘别着急,我是你爷爷的朋友,你的检查我都看过了,我会治好你流鼻血的问题的,等会你只需要睡一觉就好了。”中年医生刚说完话一个新来的医生走到他身后“王院长我来了,是全麻吗资料我已经看过了。”
“是,你要计算好计量,刚刚这个家伙给她已经打了一针鼻部的局部麻醉针,你好好问问他的用量。”说完这位被叫做王院长的人走到一旁,新来的医生估计是麻醉师吧,他接过护士递过来的面罩,不知道在弄什么,随后微笑着走到我面前“小姑娘的眼睛好大啊,来轻轻吸一口。”
我不知所措的被罩上了面罩,呼吸着不知道什么气体,耳边传来各种医疗器械的声音,没一会便不知道了身边的任何事情。
“冷,冷,冷。”不知睡了多久的我只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嘴里不停的喊着,耳边闯来各种纷乱的声音,脚和全身好像都被人不停的揉搓着,还有人抱着我的脚好像是给我取暖。
“快点,快点。”耳边最多听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声音,更多的是感觉到自己像个骰子似的不停发抖和上下牙齿不停打架。
“好像,好像醒了。”耳边缓缓的传来人的声音,我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老妈焦急的脸,她用手帮我将额前的刘海捋平。
“偲偲,感觉怎么样?”老妈轻轻的问着我。
“还好。”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感觉到了鼻子上有管子似的东西,这时的我才听到耳边滴滴的声音,微微侧头老朋友又见面了,氧气管和心率测评器。
“还冷吗?丫头!”这个熟悉的声音是店长,我循声慢慢的动着眼睛看向他,他眼睛红红的仿佛兔子一样。
或许是太虚弱了,我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店长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冷就好,那会出来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被他们冻死了,人都紫了,真的吓死了,你的脚笔冰棍还要冰啊。”
我被他的最后一句话给逗笑了,可是我没有多余的力气笑,也知道了那会我模糊的印象中有人抱着我的脚原来是店长。
“来让我看看。”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从后面走了进来,我记得他是那个王院长。“指标都稳定了,头还晕吗?”
我摇摇头,王院长走到氧气瓶边上慢慢减少氧气量“会难受吗?”我依旧摇摇头。“那行,可以不用吸氧了,你们也可以去休息了,让她也好好休息会,您请和我出来一下沈女士。”
老妈随着王院长走出了病房,店长一下就冲到了我床边,仔细的看起我来,我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他身后,发现了小宇一个人呆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森哥哥呢。”我不知道自己有没发出声音,但是肯定很小,因为灵杰整个人几乎趴在我的耳边听我说话。
“他回去照顾那小子了,毕竟他看不见,森也不想走只是实在”灵杰听清后急忙解释着森为什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