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走廊有监控。
画面显示，乔安暖动了动嘴，接着杨飘飘就掐住她的脖子，两个人扭打到屋内。
房间里没有监控，这也是令乔安暖陷入窘境的地方。
地面上的打斗，有指纹和鲜血的烟灰缸，有杨飘飘指纹的破花瓶，阳台有除了她们两个人的脚印，再无其他人的。
很快，杨飘飘的死在一夜之间占领各大新闻版面。
在拘留室里的乔安暖看到电视机里推送的现场直播，差点没站住，险些一个踉跄摔倒。
画面里的杨飘飘四分五裂，头颅从脖子上断裂，摔成了血浆，而身体，跟和稀泥没有区别。
那一滩血色，成了各大媒体争先恐后的利益链。
和乔安暖看到画面的其他警官，都捂着胸口，对着垃圾桶呕吐。
血腥，堪比严重的车祸现场。
乔安暖痛苦地捂着眼睛。
这真的是，刚才和她争吵的杨飘飘吗？
鲜活的生命，竟然一瞬间就没了。
在警局不远处的市中心，矗立着一座仿佛在云霄之中的高楼大厦，建造大厦的玻璃幕墙折射出城市灯火最寒冷无情的光芒。
“尊少，杨飘飘已经在规定的时间内死了。”
暗夜向对着巨型落地窗负手而立的男人汇报，弯腰鞠躬，显得十分小心翼翼，不敢弄出除声音外的半点声响。
寐尊俯瞰着城市光景，冷漠地“嗯”应了一声。
他寒芒冰冷的目光扫及到玻璃窗上，暗夜还站在原地不动，蹙眉，“何事？”
暗夜低了低头，“杨飘飘死的时候，乔安暖在她家，所以她被当做犯罪嫌疑人抓起来了。”
男人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在透明光滑的玻璃面上用指腹摩挲着，眼角微眯着注视窗外，沉静了一会，举起酒杯凑至薄唇边，轻抿了一口。
寐尊唇角下沉，气场阴厉的很，“这个女人真会找死。”
暗夜战战兢兢地开口，“尊少，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