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娘搬进了刘家,张胖子不知多妒忌,虽说他也有三妻四妾,不过他觉得那几个加起来也比不上杜三娘的一根指头,现在他看到刘远有点倦了,不由存心打趣道。
换作他自己,守着那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估计都起不了床呢。
美女?
不提还好,一提刘远就郁闷极了,被三娘那么一挑逗,刘远当晚在床上翻腾了一晚睡不着也算了,过了二天心里那股邪火都没法发泄,本想找小娘帮忙,就是小嘴解决一下也好啊,没想到三娘真是坏得出水,借口晚上害怕,硬是拉着小娘跟她一起睡,整天缠住小娘,不给二人独处创造机会,刘远不止一想冲上绣楼把她给ooxx了。
“谢张老哥的金玉良言了”刘远也取笑地说:“张老哥真是神人啊,那几个美艳的妾待没没把你榨干?你来参加比赛,那手还握紧锤子没有?”
张胖子倒也不以为怒,笑呵呵地说:“不瞒老弟,这几天我都是搬到书房睡的啊,还天天进补,要不然,还真像你说的,别说锤子,就是刻刀也举不起来呢,我家那几个母老虎,整天争风吃醋,把心思都花在争宠上,哎呀,没当年勇了,老啦。”
“你金玉斋不少能手啊,怎么还要你出场的?”
“能手?”张胖子摇了摇头说:“明人不说假话,我那几个弟子,手艺是学了几分真本事,不过火候还不够,特别现在是比赛,听说这次还要排名,这可是很重要的,要是排名太低,谁敢光顾你啊,你没看到,琅玉轩的赵老掌柜,五十多了还是亲自出马,玉满堂花了重金请了金至尊的一位老行尊啊,你也不是亲自出马吗?”
刘远无奈地说:“别人说也就罢了,你还不了解我金玉世家啊,就那几个人手,还是刚刚培训的,要不然,你以为我想坐在这里无聊啊。”
“幸亏你们这点人手,要不然,我们这些哪里还有活路。”张胖子悻悻地说道。
“张大哥这话什么意思?”
张胖子无奈地笑了笑说:“别人搞活动,赚的是一个嘘头,你倒好,搞一个活动,那客都跑到你哪边去了,打从你说一个月后再搞什么促销活动,金水街让中上档的首饰就有点难卖得动了,一个个都等着你打折呢,你得准备一下货源才行,老弟啊,这活动你可不能经常做啊,要不然,我们这些老家伙,西北风都没得喝了。”
“就是,我有一老顾客,相中一个坠子,说第二天就来拿的,可是一听到金玉世家促销后,就改变主意不买了。”一旁那陈记金饰的陈掌柜郁闷地说。
“那个,那个~~”刘远笑哈哈地说:“都是各位掌柜的赏面,赏面。”
张胖子苦着脸说:“我最惨,就在他旁边,很容易就对比,不行,我看我得多做一下中低档的首饰才行,嗯,就是这样,避免跟你直接竞争太多。”
陈掌柜不着痕迹地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一个老头小声地说:“两位,看到没,玉满楼从长安金至尊花重金请来的老行尊,刘掌柜,你得当心了,他就是冲着你来了。”
“怕什么,自家人比赛还要找帮手,未战先怯,光是这里就够丢人的了。”张胖子有点不屑地说。
刘远看了一下,那玉满楼的代表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人,这个年纪,心境平和,经验累积得很丰富,火候修得很足,而手脚有力,耳不聋、眼不花,可是以说是这个人处于工艺最颠峰的时刻,除此之外,他的两个小指好像女人一样戴着护甲套,显然是保护两个小指,不过显得有点另类。
应是有点渴了吧,只见他轻轻拿起一盏茶,轻轻地喝了起来,刘远的瞳孔一缩:那手,好平好稳,拿起那茶的时候,那只手纹丝不动,那像行文流水一样流畅,说明他有一手非常灵巧、稳定的手。
“是个高手。”刘远突然小声地说了一句,人也严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