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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半个月的筹备,扬州首饰行业的终于迎来了一个属于自己盛会:扬州首饰行业竞赛。
往年通常是交流一下经验、联络一下感情,拿几件首饰对比一下,就算走过场了,可是今年有很大的不同,几十张桌子在宽阔的金水街一字排开,几十个扬州首饰行业最优秀的匠师,一个个信心十足的站在桌子的后面,期待着比赛的开始。
而坐在一众优秀匠对面的,除了有扬州首饰行会的会首章成器、还有特别邀请扬州的一干名流,如扬州的崔刺史、扬州司徒别笃、扬州赵司马、扬州清风学院的苏大院长等等,可谓阵容庞大。
当然,这些名流不是白来的,一来他们可以露露脸,二来只要来这里坐一下,随便说上几句,就有好吃好喝候着,临了还根据地位的高低,可以拿到五到五十两不等的“出场费”,可以说是一举双得,像崔刺史,如果光靠朝廷的奉碌,估计养活一家子的人是没问题,但是住大宅、买奴隶、打点上司这些可就捉襟见肘了。
所以,每年各行各行的开业、竞赛、聚会什么的,都会有选择性的出席,虽说面子不太好说,不过换一种说话,说是体验民情,与民同乐,也没人说什么,毕竟这可是一大笔进项。
除了名流,金水街四周也站满了闻讯而来的百姓,对他们来说,见识一下这首饰打造过程倒也新鲜,再说了,首饰行业为了扩大影响,不光请了那么多名流,还会随机派送小礼品什么的,这对扬州的百姓来说,也是很吸引的。
“咦,玉满楼那位师傅好面生啊,新招的?”
“你的消息不灵光了吧,他来头不小,是长安金至尊请来的师傅,传说手工非常精巧,是一位老行尊来的,玉满楼重金请来的。”
“玉满楼那么大,他自己不是有师傅吗,干嘛还要请?”
两人正在小声议论,一个消息灵通人士在旁插口道:“这事不知道了吧,最近玉满楼被金玉世家稳压一头,翻不了身,这次特地从金至尊请了老行尊前来助阵,看样子想扳回一城呢。”
“不会吧,金至尊?那是~~~那是给皇亲国戚打造首饰的金店啊,宫里很多娘娘也喜欢它的出品,这么容易请来的?”
“这也不知?现在的扬州首饰行业协会的会首章成器,他是玉满楼陈掌柜的舅舅,而他又来金至尊关系又是极好,我看这事十有是他掺和在其中。”
“就是,平时都是走走过场,今年竟然大张旗鼓,我正奇怪呢,原来假公济私,为外甥出头。”
“这也难怪,玉满楼的首饰在金玉世家前矮了一头。”
“嘻嘻,妹妹,你看,咱娘说的那个文曲星又俊俏了。”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对着一众人指指点点,而坐等比赛开始的刘远,坐在一张桌子后面,等得都有点郁闷,无聊的伸了伸懒腰。
每家金店都要派代表参加比赛,可以说,这次扬州首饰行业的精英汇聚一堂,来个一比高低,很多金店派出的都是其中的优秀弟子出战,而那些掌柜则是在捧着茶盏在一旁观战打气,他们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论手艺,整个扬州也就是玉满楼、金玉斋、陈记金饰、金多福这几间实力雄厚的老字号最佳,所谓比赛,第一名也是这几间老字号中产生,当然,今年还得加上异军突起的金玉世家。
反正都是拿不到第一的,还不如派弟子去参加,输了,就是徒弟的学艺不精,也不算丢脸,要是侥幸羸了,那不得了,变成师傅指导有方,立马就扬名立万。
“刘兄弟,怎么,倦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太辛劳了,虽说美女难得,也得有节制啊。”一旁金玉斋的张胖子笑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