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也顺势倒下,觉得自己的担心真是多余,又不是在床上打架,怎么会把床弄塌了,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怎么会那么想,一般人只会觉得是地动了或者自己摔下床吧。
他到底在想什么,桑琼有些好奇,难得看到他这么正经地思考问题,难道他忽然想到逼她读书的好方法了。可是又不像,若是跟读书有关的事,怎么会连耳朵也红了起来。她侧身盯着他,他没有察觉,转头想要问什么,她的睫毛刷过他的脸,他胸口一窒,停下所有动作。细微的距离连彼此的呼吸都隔不开,唇间只有一张约的距离,只要谁向前一步,便能尝到对方的芬芳。不知是谁先动了一下,两人的唇贴了一下,唤起更多的渴望。他不知怎么地握紧了拳,紧紧闭上眼,默许她接下来的动作。
有时理智来的扫兴,她本能凑上的唇,却因脑中深刻的名字停下了动作。胸口一揪,她闭上眼,想放任自己,却靠不上去。她没有办法跟他亲近。
“我该去教玉儿念书了。”她淡然说,坐起身快步离去。
郯彬快速跳动的心像是忽然被踩住一般,追上前他看到她走出书房的背影。“等等!”他上前拉住她。
“什么?”她轻声问,却没有回头看他。
迟疑了半晌,紧抓着她衣服的手慢慢松开了,他好看的拧在一起。猛推了她一把,他大声骂道,“滚,没用的女人。”
她仍是没有回头,顾自出了院子,留下郯彬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这个臭家伙,他绝对不让她好过。
离开了院子,桑琼到了玉棋那儿。在院外,她就听到不成调的曲子透着忧愁跟无奈,像她此刻的心情一般。扬了一下嘴角,她深吸一口气,猜想是小柯在练琴,便先去他屋里看他。小柯练得正用心,连她来了也没有发觉,直到断断续续地弹完一曲才抬起头。
一看到桑琼,他连忙起身行礼,“主子,你来了。”
“嗯。”她微笑地跟到他面前,好声问,“怎么了,为什么事不高兴了?还是气我刚才支开你?”
“奴才不敢。”他惶恐道,他怎么会生主子的气呢。
“我知道你不会。那是为了什么,跟小栋吵架了?”她温和地问。
他低着头,迟疑了半晌,没有答话。
“若是不好跟我说,也不要放在心上让自己生气。”笑着拍拍他的肩,她劝道,“世上闹心的事多了,你别往心里去。你的容貌比别人好,已经要比别人幸运了,气量也要跟着大些才是。”
“我宁可生得丑些。”他赌气道。
“若生得丑,主子我可不敢让你来陪玉儿,要是把玉儿吓着了怎么办?”她打趣道,逗得他露出笑容。“好了,笑出来就好。来,拿着琴去玉儿那儿,我指导完他的课业,就来指导你们两个人弹琴。”
“谢主子。”他乖巧地说,抱着琴跟在她身后,望向她的目光带着甜意。发乎情,止于礼吗,他心头一震,目光泛着甜蜜和柔和。
怕跟郯彬碰面尴尬,她一直呆到晚饭时分才跟玉棋一起去饭厅。郯彬让人把饭送到院子里,也没说是为了什么。桑琼猜他一定是在生气,无奈地笑笑。这次也不知他的气什么时候会消。等吃好饭,她回到书房,一推门进去,就觉得里面阴冷得很。等小柯点起蜡烛,她发现地上多了许多水渍,顺着水渍走进内房,她不由得叹息一声。她可怜的床正被湿透的被子滋润着,不停向下滴水。
这个郯彬呀,她哭笑不得,小柯却在旁边着急。
“主子,要换新的被褥来吗?”
“不用,木头都泡了水,要整张床晒过才行。我今天去玉儿的屋子睡吧。”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她总不能去郯彬的房间,他正在气头上,她可不敢惹他。
早猜到她会去玉棋院里,郯彬就在自已院墙边等她。听着声响知道她经过时,他把事先准备好的凉水整桶倒了出去。“哗”地一声,从天而降的水淋了桑琼一身,她无语地站在那儿,跟陪着她遭殃的小柯苦笑一声。如果是她一个人,她还能靠轻功避开,可是有别人在,她不好施展。
唉,看来她今天注定有水劫呀……
春节,停更十天,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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