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比老钟络,得自己的子”,李二喷一口烟,对张大福的观点表示赞赏,“你跟着这老钟是屈了,这半死不的团没前途,到头来屁都捞不着。”
可不是。
“以后啊,这种素团我这剧院都不了”,李二摇晃着脑袋,素团鸡肋也,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二八分成,你们这团晚上上座能几成,你这演几天的还不如我一个荤团的钱多。”
“二八分成?”张大福诧异,着这李二居然不固定场租是不是脑袋哪筋搭错了,他忙为李二抱不平,仿佛李二人占了大便宜了莫大委屈,“李哥,那你不得血亏。”
“亏就亏点吧,我也不在乎这点”,李二大度着,“我和老钟也熟人,主要的呢,我看你人难得,和你谈得来。”
“你是个人”,李二不容置否地说,“年轻人得有冲劲,你全可以一支队伍起来嘛,我李二说到到,你张大福只要有队伍了,姑娘荡得起来,到我李二哥这里,都是二八分成。”
“李二哥,你就是我命里的贵人,我的菩萨”,张大福有些感激涕零,“往后,您一句话,我给你牛马”。
张大福吃肉夹馍,又用舌头把嘴角的星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净,他这一番夸赞底气也足起来,着这二八分成还得看我老张的面儿,这样着拾起平日里的一些小心,大摇大摆走到剧场后院,发号施令起来:都磨磨蹭蹭的,喝了稀饭都赶紧动起来,一个二个不所谓的。
这边这些男男女女正开心围坐着聊些有趣的事,张大福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给逗笑了。
“装,继续装”,平日里团里的男男女女见不得就是张大福这种人,事偷奸耍滑不说,还习惯多吃多占,说话也就不留面,几个年轻小伙子早就恨得牙痒痒,只愁找不到机会作践他,“你妈b的,又躲哪里偷吃去了,吃死你个瘟丧。”
“摁着他一顿”,几个小姑娘也窃窃私语着,“这就不是个东。”
“张大福,你死哪里去了”,钟长也难得阴沉下脸,“你去把剧场里外扫干净。”。
“去啊”,钟长看他仿佛有些犹豫,又加重了声音,斥责着,“还不快去。”
“啊,老钟”,张大福原本以为自己多少有些分量,只是在众人面前一称量,原来就是个屁,这梦醒了一般,忙又唯唯诺诺起来,“好的,钟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