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又担心出事,赶紧给女儿打电话,劈头盖脸地道,“你马上给我回来,衣服我陪你去买。”
文龙就切了一声,“咋可能哩。”
果然,电话那头徐娇娇道:“喂?妈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信号不好。”
徐母心里就跟猫抓了一样,大势已去,只好叮嘱,“开慢些,安全些。”
这回徐娇娇就听清了,笑道:“我知道哩,小张,开慢些。”
挂了电话,徐母无奈地叹气。文龙却在前面道:“咋可能慢哩?你规定八点回去,时间紧任务重,咋可能把宝贵滴时间浪费在漫长的路上?”
徐母已是生气,闻言斥责,“你不说话能死?”
悟正这才是明白了,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师兄命犯桃花,这不好呀。”
徐母就问,“有什么说法?”
悟正就道:“他肯定有其他女人。”
文龙闻言怒斥,“你少胡说!”
徐母则斥责文龙,“你才少胡说。”而后把脸转到悟正这边,“大师,我就这一个女子,是个实心眼,要是被人给哄了,我,我也不活了。”言毕,徐母就作势要哭,用手抹眼泪。
“阿弥陀佛。”悟正一脸正义地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兄本性不坏,乃是有大智慧之人,只是缺乏有人指点,不能顿悟,难免会做错事。我此次下山,就是为了辅助他,使得他尽快感悟,一旦他领悟了大智慧,就不会再犯错。”
徐母闻言大喜,“那他啥时候能感悟?”
悟正就对徐母颌首,“不好说,我常伴他左右,正是为了此事。”
徐母就大喜,放心许多,“那好,以后你就天天跟着他,他敢胡来,就跟我说。”
至此,两人就达成协议。
却没料到,文龙在前面哼哼,“和尚你光吹牛逼。”
徐母就一声呵斥,“开你的车!”继而对悟正微笑,“大师那座宝刹?”
却说张宽和娇娇去了宾馆,自然是一番缠绵,久久不完,直到凌晨时分,才晃晃悠悠地出来,原来是男痛女肿,其中战斗激烈,可见一斑。
翌日清早,张宽再见萧文成,就多了几分敬意,不似之前那般随意。文成初时不觉得什么,吃饭时才发现不对。今日张宽居然不是先下筷子,要等师傅先夹菜,他才肯动。
文成还奇怪,“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事?”
张宽就道:“你去大闹公安局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文成一怔,随后笑笑,“都是一些小事,不用放心上。”
张宽就感动的眼泪哗哗,“对你是小事,对我可是救了一命。”言毕,就噗通一声跪下,对着文成磕头,“师傅再受我三拜。”
文成就笑,看着他磕头,将他拉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再说错不在你,这社会坏了,别说是你,就算是别人,但叫我知道这冤屈,我便不饶他。”
张宽听完,竖起拇指,“师傅仗义!”
文成就道:“我这为人向来都是嫉恶如仇,见不得有仗势欺人的事,尤其是身为父母官,却去欺压百姓。那杨峰素来张狂,我早就听说他风评不好,一直没机会办他。你这事也是个契机。”
张宽听了依然感动,更加佩服文成的为人,情不自禁地道:“师傅真英雄。”
文成就笑,又叹气,“可惜,当下人都浮躁,眼里所见,不是钱就是权,每日忙碌辛苦,无非是这两样。有钱人德行好还好说,德行差也不见得多坏。唯独这些有权的,一旦坏了德行,简直就要不得。建国已经60余年,百姓才是解决温饱,甚至有些地方还没解决温饱,可看看那些当权之人,那个不是贪污腐败?有几个是真正心系民众,要为民众多办实事的?”
那方刘亦菲过来收碗,闻言踢了文成一脚,“可别胡说,你不怕查水表?”
文成就将眼一睁,“我跟我弟子说话,碍着谁啦?再说,眼下是习|总在位,那个牲口敢乱来?”文成言毕,满脸欣喜,对张宽道:“本以为,我此生就只能吹埙弄箫,没想到也有看到希望的时候。眼下这时候,是个好时候。”
张宽懵懵懂懂,不知他说的什么,只是茫然点头,复而发问,“那有没有办法,叫那些当权者都不敢贪污,不敢腐败?”
文成想想就道:“那就得建立一个合理的监督体制,同时对当权者自身的素质也要进行好好审核,对了,你问这个有什么用?你又当不了官。”
张宽就一阵喃喃,心说:我当不了官,可我要建立一个商业帝国呀,文明远说,治大国若烹小鲜,我的金钱帝国要是成了,难免也有许多当权者,要是也跟之前的当权者一样,个个去贪污腐败,帝国又能存在多久?
但这些事毕竟遥远,如今一个小小的万源都没搞定,张宽那好意思对文成吹牛?
两人吃完早饭,萧文成就开始召集人,准备前去温泉,今天是朱成碧老爷子七十大寿,他得去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