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巫婆,在针仍然穿在我的皮肤时,将蜡烛凑近,继续烘烤着那穿刺着两层肌肤的针尖,火焰的尖端无穷尽的发着热力,钻心的痛——
不仅因为针,更因为那火焰的灼烤,从微热、到灼热、再到皮肉烤焦的痛,我努力的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斗大的汗珠滴滴落在青石板上。
此刻,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又是一阵刺痛,低低的叫了一声,粘稠的液体开始从耳垂往下落,铮铮的在我那不住颤动的肩膀上——竟然是血液。
脊椎两旁的皮肤,已经像烤肉一样,被穿在了一起,正如同缝衣服一般,将一块儿皮肤揪起,便是两边合成一片,刺穿——要经过四次的穿缝,经过血肉筋脉。
那根金针也实在够长,穿过一侧的皮肤后,还要再将另一侧串联,那火热的灼烧使针尖锐利了不少,刺过,竟有种刀划过的感觉。
身上的汗滴已经如同一层保护罩,细密的布满每一寸,紧紧的咬着下唇,咬的泛出血丝,却感觉不到痛。
那个老巫婆如法炮制的又在我的后背上,穿入了三根金针,老巫婆还不住的用蜡烛上下烘烤着。
我看到的不是那针*的血迹,而是不断从耳中滴出的血液。<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