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在了几座铁项之间,本来就丧失了抵御能力的我,手脚还被铁索牢牢的困住。
唰~~
外衣便被无情的扯了下来,石室的寒意激的我一个哆嗦。
一双干枯皱巴的手在我的脊椎上下抚摸着,我再次确信这个女人像是死人,她的指甲尖锐刺利,指腹冷若冰寒。
接着,忽然感到了一阵温暖,任嬷嬷那个老东西点燃了一根蜡烛,顺着倒影我看清了她的动作。
一根金针在那火苗上来回攒动,我甚至能想象到那泛着火光的针尖。
“啊!”
接着那火烫的针,便穿进了我的皮肤,滚烫的针尖横穿在脊骨旁的皮肤。
呲~~
像是牛肉刚放在平底锅上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后背的灼热蔓延到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