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已是羞到无地自容,只得将头越垂越低,羞愧的大声道:“罪臣愿将甄宓献于大王。”
此等言语,整个房中,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左右那些婢女们,不禁对袁熙是投以讽刺的目光,皆在想眼前这男人,竟然如此没有骨气。
而深受打击的甄宓,却是脸色惨然,浑身虚弱无力,身心如遭受了重大的打击一般。
心痛的她,目光恨恨的瞪向袁熙,那失望之极的表情,发自内心的埋怨着袁熙的软弱无耻。
颜良之目的,已然达到。
他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向甄宓,冷冷道:“甄宓,王这么多年没有动你,已算是守约,如今赌局的结果,你也看到了,现在,该是王收取赌注的时候了吧。”
说话间,颜良已步步逼近甄宓。
失望中的甄宓,旋即又陷入了惊羞之中,能的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角处,退无可退。
颜良那巍然的身躯,重重的贴了上去,一双虎掌,顺势将她的蛮腰揽起,将她狠狠的拉入了怀中。
当着众婢女的面,当着袁熙的眼前,颜良就是如此肆意。
袁熙已是羞愧之极,心里是又羞又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以免除了这般羞耻的侮辱。
无可奈何的他,却只能将头垂下去,不敢正视颜良“轻薄”他的妻子,只如鸵鸟一般假装看不见便没有发生。
甄宓却不似袁熙那般无耻,她的高贵与矜持,还并未丧尽。
此刻,眼见颜良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这般堂而皇之的侵凌自己,甄宓羞愤难当,急是拼力的挣扎。
“怎么,出身高贵的甄夫人,如今难道还想违背誓约不成?”颜良不悦的质问道。
甄宓花容一变,眉色间闪过几分惭色。
愿赌服输,此乃天经地义,甄宓又岂会不知。
只是那赌注太过羞耻,甄宓明知虽自己输了,却怎么都无法坦然的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她自知理亏,也不言语争辩,只是依旧挣扎。
颜良就不爽了,回头向袁熙喝道:“姓袁的小子,这女人可是有点不听你的话,你给王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袁熙又是一震,满脸愧色的抬起了头,颤声道:“宓儿啊,楚王殿下乃当世英雄,你……你就从了他吧。”
那一句“从了他吧”,又如一道惊雷,无情的劈在了甄宓的心头。
如果说在前一刻,袁熙说要把她献给颜良时,她虽是失望着,但更多的却是怨恨颜良的淫威逼迫。
但是现在,当袁熙竟然厚颜无耻到,劝说她屈从了颜良,忍受颜良的侵凌时,甄宓对袁熙残存的念想,还有心中的怜悯,顷刻间便烟销云散了。
此刻,甄宓心中所剩的,唯有对她那软蛋丈夫的鄙视与痛恨。
心灰意冷的甄宓,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心理,她要报复袁熙的无耻,报复那些软蛋对她的无情抛弃。
心念已决,甄宓忽然间不再挣扎了,而是闭上眼来,任由颜良肆意。
这一刻,颜良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些自恃高贵的女人,终于是放下了所谓的尊严,屈从自己的威严之下。
心中畅快的颜良,端起甄宓的下巴,肆意的亲吻起张粉红的朱唇。
袁熙心如刀绞,赶紧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哪怕一眼。
未几,颜良已是血脉贲张,猛的抱起了甄宓,放声狂笑着,大步的走入了几步外的床榻去。
他将甄宓往榻上一扔,将那薄薄的纱帘往下一拉,那雄风抖擞的虎熊之躯,便如饥饿的野兽一般,扑向了榻上的猎物。
几步之外,跪伏在地上的袁熙,忍不住抬头一看,虽隔着纱帘,但他仍能隐隐约约的看到,纱帘内男女缠绵的身影。
无尽的羞耻感,霎时间填满了胸膛,袁熙羞愤之下,不忍再在此呆下去,当即就想站起来逃离。
正欲起身时,周仓却将他按下,冷冷道:“不得大王之令,你岂敢乱动一下。”
袁熙挣扎了一下,周仓却死按着不放他起来。
袁熙无奈,只得继续跪在那里,他以为看之不见,心情便能好过许多,岂料不多时,他便听到了自己妻子欢悦的哼吟声。
那愈加高亢的声音,仿佛在故意报复他一般,只将袁熙听得是面红耳赤,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