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做法,高峰并不喜欢,明明有更可靠地办法不用,却偏偏箭走偏路,惊吓人不说,还会让整个事件存在着变数,因此,他对项充还是不认可的。
就算不认可,此人也不容小视,仅他露的那一手,就不会比《水浒传》中的小李广花荣差,这种神射手时下可真真的不多。
看风小默已经恢复了神情,而且向自己靠近了些,高峰心下坦然,便挥手挥退了保家军,他对项充躬身施了一礼道:“在下多有得罪,望项兄莫怪。”
“哈哈,我还以为高公子要将我就地正法呢?”高峰的态度转变令项充很开心,他大笑一声说道:“天也快亮了,在下就此告辞。”
说完,他便要转身离去。
“唉,项兄如此人杰,为何要当个逃犯呢?”高峰望着项充的背影突然说道。
本来已迈开步伐的项充,听到这话急急地停了下来,他猛然转身道:“公子这是何意?”
看到这里,高峰心中了然,正如他猜想的那般,项充是逃出来的,只是他还不敢肯定项充是从哪里逃出来的。不过,依此人的本事,多半是从军中逃出来的。
有了这个想法,高峰便迈动步伐,口中忧愤地说道:“时下朝廷昏庸、官场,致使民不聊生,更有太多的热血男儿报国无门,他们只能屈身在奸佞或威之下,做一些违背良心之事,亦或者如项兄这般不甘其辱,被逼铤而走险,然而,这样就一定好吗?”
高峰的一席话可谓是说到项充的心里去了,他本想出声附和,却又怕其中有鬼,于是他张了张嘴便又闭上了。
明白自己说对了,高峰又道:“如今看似天下太平,实则不然,国内已暗流涌动,而鞑虏亦蠢蠢欲动,不出几年天下即将大乱,此时正是英雄倍出、天下纷争的时代,项兄莫不是想把自己束之高阁,过一个不问世事的亡国之民?”
“哪有公子说得那么玄?”项充终于开口说道。
只他这句话便证明了高峰的猜测是正确的,高峰笑笑道:“我与项兄打个赌如何?”
“打什么赌?”项充好奇地问道。
“不出五年,南方将一片大乱,不出十年,将有鞑虏侵入汴京。”高峰自信满满地说道。
“不可能。”项充毫不犹豫地说道,“这赌我打了,赌注如何说?”
此种事情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别说他不信,就是旁边的风小默也不信。只是风小默看高峰说得如此郑重,料定他有坏主意,因此只是笑笑没有多嘴。
“若项兄赢了,我可以满足项兄的一个心愿,当然,若我侥幸赢了,项兄也要满足我一个心愿如何?”高峰爽快地答道。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他做得最拿手。
“好,我同意了。”项充也爽快地答应下来,相对高峰来说,他的心愿自然是赚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