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项兄做事爽性,有风公子在此做证,此事就这么定了。”高峰满意地说道,能套住项充,他自然心满意足。
就算风小默与高峰是一伙的,项充对此也没有意见,这些有身份的人,要的是一个面子,岂能为了一个赌而耍赖?
看项充再次点头同意,高峰却道:“当然,十年也好,五年也罢,毕竟时间较久,或者时世变迁我们再难相遇,赌约倒是次要的,见证我们的诚信才是主要的,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项兄意下如何?”
对于高峰的这个说法,项充深以为然,从中他也能够看出高峰不是那种爱说大话之人,他因而说道:“公子请说。”
“我猜测项兄至今没有落脚之地,若果然如此,我想聘请项兄做我那帮兄弟的教头。”这才是高峰的主要目的,他自然要提出来。
“这—”,听到这句话,项充犹豫了,他对高峰还不了解,打个赌可以,大不了不付赌约,其他的交集就得要慎重了,不过,他并不认为高峰说的是假话。
高峰那帮手下明显不会任何箭法,说明高峰看中他的就是他的箭法,而他确实在箭法上有不俗表现,只是何去何从呢,项充一时下定不了决心。
“哈哈,项兄有所顾虑是正常的,你看这样好不,我们一行也是去徐州,大家正好同路,路上彼此间可以相互了解,若感觉在下不合项兄的脾性,项兄大可一走了之。”高峰直截了当地说道。
“好,那我就一路占占公子的便宜了。”项充爽朗地说道。
俩人的一应一答,看得风小默在一旁好笑,这个坏蛋果然是别有用心,一个赌就把项充给套住了,还真是令人服气。
孰不知高峰想拉笼项充是真,他那番话也是真,只是世人并不能如高峰般知晓历史罢了。
与项充谈妥,高峰大叫一声道:“把那两个贼人带上来。”
很快,四名保家军双双押着那对男女进了庙内。高峰看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道:“说吧,你们是谁?又有何目的?”
“姓高的,要杀要剐随便你,你别想从我们嘴里问出任何东西来。”男贼胸口一挺,狂妄地说道。
呵,还挺硬气的,高峰把头又转向女贼道:“你呢?”
女贼倒没有狂妄,她侧目看了男贼一眼道:“我听师哥的。”
呵,竟是一个情种,那就让你们做个同命鸳鸯吧,高峰不再理会,他沉声说道:“把他们拉出去给我砍了。”
对于这俩人他并没有想留下,问他们也只是想知道他们的目的,若说仅仅为了一点小钱就如此,他是万万不信的,凭这俩人的身手,没必要冒这么大风险,那就是另有目的了,只是他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无论什么目的,已经不重要了,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反正死人也做不了什么,还不如来那么一刀爽快。
看高峰动真的,二人倒没有求饶,只是那个男贼高声说了一句:“你就是砍了我们,圣公也会帮我们报仇的。”
“等等。”高峰急忙拦住了欲把人带走的保家军,对方那句话已然吓住了他。
圣公,也许时下很多人不知道是谁,高峰却太知道了,因为圣公就是方腊。
方腊在南方建立了明教,手下网罗了一大批高手,高峰之前所说有南方大乱指的就是方腊造反,想不到这俩人竟然是方腊的手下,还真是冤家路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