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我想起来了,爹爹是要我去跪三天三夜的佛龛堂的。
“我昏了多久?”对着镜中面容憔悴的自己,我淡淡地问云遥。
“回小姐,已将近五个时辰了。”云遥答
“那白哲公子,可有来过?”我继续问。
“白哲公子来了会儿,给小姐开了药,便走了。”这主子与奴婢的一问一答,僵硬而生疏,心中依稀明白,有什么东西,怕是很难挽回来了罢,白哲,心中又是一痛,以前是会亲自喂药与我的,可如今却……
我微微叹气,想输出心里的烦闷苦痛,怎奈,却又是另自己没了生气,镜中的我只被云遥结扎起了简单的流云结。
“云遥,为何当时不让我救你。”我终究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憋闷。
云遥停下手中的动作,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是奴婢没有脸面求小姐。”声音有些颤抖。
我冷冷地笑了笑,说:“云遥,你不是这样的。”云遥抬起头,眼里充满了疑问。
我弱弱地笑笑,说:“云遥是觉得求我也没甚用处吧,一个在相府没甚权势的庶出小姐。”云遥顿时满脸通红的望着我,随即释然地说道:“是的。”
她承认时,本以为自己会生气,可是,却有一丝的高兴,还是说出了实话了吧,我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
“云遥自小便是孤儿,与小姐在一起,却是开心,可是小姐一点也不明白做奴婢的苦楚,这便也罢,大富大贵的小姐少爷,谁不是争夺爹爹的宠爱,才能在府中有一席之位,做奴婢的自是沾光,可是小姐您呢,却是与世无争,小姐是好了,可是做奴婢的却在府中处处受气,小姐,您知道吗?您连奴婢的婚嫁之事都无法穴足。”云遥说完这话,眼里便也是噙满了泪意。
见我不做言语,她又继续说道:“奴婢知道小姐心肠子软,此次小姐的相救,奴婢定永世难忘,可也深知小姐对奴婢有了想法,日后,奴婢是奴婢,小姐是小姐,不再敢越雷池一步。”
“这不是你决定的!”我厉声道,云遥被我的语气一喝,愣住了。
我整整衣装,说道:“你要跪,便跪在这,等我回来罢,没有主子受罚,奴婢逍遥的理。”说着,便转身离去了。
云遥望着我离去的背影,泪水滴落,“小姐,终究是要长大了……”
“怪不得寻不着你在月荷池边练剑了,就猜着你在此处。”白璐站在不远处,朝着在佛龛堂附近的石花桥处练剑的清秀至极的少年,柔声说道。
白哲停下剑花水月的穿行,看了眼白璐,微微一笑。
“陪着青璐,是觉愧疚吧,”白璐款款走至白哲旁,伸手摆弄了下百合,嫣然笑道:“一切,你都预谋好了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