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缱绻白璐的脸颊,如耦合般娇嫩的肌肤,白哲看着,眼神有些迷离了,那如此像青璐的脸庞,却比青璐多出了太多的神韵与光彩。白哲忍不住伸手轻轻摩挲了白璐脸庞,她并未躲闪,却是闭着眼享受了会儿,便轻轻将他的手移了开。
“白哲,我越来越不懂你了。”白璐幽幽地说道,眼光却望向了佛龛堂。
“是指什么?”白哲淡然地说道,眼光在望向佛龛堂的那一刹,又恢复了日的清淡明晰。
“你究竟倾心与什么?”白璐微微皱眉,看着白哲,白哲未有回复,却等白璐继续往下说了去。
“是青璐还是我,若是青璐,为何在爹爹收你为义子的那一晚,我向你吐诉真情之时,那般疯狂的吻住我,若是我,又为何觉得那么多的事情,都是你与青璐的秘密。”白璐说着有些难受了,默默地低下了头。
“不像你啊,怎的如此的没有自信了?”白哲轻提白璐的下巴,柔柔地说道:“白璐可是相府最为出色的小姐啊,此等相貌与才华,谁等不倾心与你呢?”
白璐轻轻将头撇过,娇嗔道,“既是如此,为何你又要在此守着青璐,为何你又故意将计,与香儿姐姐发生了……”白璐犹疑着该不该说下去,却在此时被白哲用手指轻点了唇畔。
“女孩子家,说不下去,便不要勉强了罢。”看着白璐禁了声,白哲放下了手,笑着说:“白璐妹妹,是如何说得我是将计的?”
“你医术不俗,怎会闻辨不出鸡汤的异样。”说完,白璐紧盯着白哲,试图想从白哲眼中探出些更多的东西,白哲只是淡淡道:“仅凭这些吗?”
“青璐那丫头,从来都喜欢亲力亲为的,这你也应该知道,派个丫鬟来送汤,你就应该怀疑了不是吗?”白璐继续说道。
“白璐,”白哲柔柔呼道,“你应该拥有最好的,”顿了顿,白哲又说道:“你和我很像。”
很像?白璐眼中露出一丝华光,但眼角却是有些湿润,摇摇头,道:“白哲公子,白璐就不打扰你练剑了,这就告辞罢。”
白哲微点了点头,看着白璐消失在夜色中的妙曼身影,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伤痛。
佛龛堂内,玉色的观音雕像懒散地看着我,我亦懒散地对着那观音姐姐看,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过了两宿,我就纳闷我为什么还不晕倒呢?全身都有一种针扎的痛感,但怕是心里的痛更甚些吧。
我是真正的在闭门思过来着的,怕是心里想多了,也就昏不了了。只是偶尔想动动,却“啪”的一声,一根小缏子狠狠抽在了我的背上,我咬咬牙,汗水又涔涔地冒了出来,好吧,我承认,之所以昏不过去的另一大原因,就是这两天来,我背后不断地有人监督者我的跪罚情况,稍动一下,或是姿势不对了,就是一鞭,这一鞭子抽得我浑身抽冷,哪能这么容易昏过去。
我什么都没做,却为何要受这样的苦?心中不免有些愤恨,云遥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若是自己没有权势,在遇到权势的欺压面前。便纵是再有理,也没有资本反抗。在这权贵之家,想要安稳悠然的生活,那便是一种奢侈,正如贫苦的人们想要大富大贵,坐拥天下,那也是一种奢望。人生所得,不通过努力与谋划,怕是一事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