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陆飞跟上一个右勾拳,打在了他下巴上。
噗通一声,第三个波兰人干脆的昏死了过去。
“你!你,你不要过来啊!救……
……”
“嘭!”
陆飞出手如电,一个左摆拳打在了囚头的太阳穴上。
波兰囚头晃了一下,重重的倒在了泥地上。
转眼间,四人已全部昏死倒地。
十几米外,十七八个囚犯瞠目结舌,作声不得。
陆飞却没有就此收手,他知道如果此次放了恶狗,一定会被反噬,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这种傻事自己可不会干。
“都别过来,这事跟你们没关系!”
转头警告了一众看客,陆飞蹲在波兰囚头身边,用身体挡住了身后众人的目光。
他从空间戒指里掏出装满高浓度氯化钾的针筒,插进波兰囚头的颈静脉。一推到底!
上次用氯化钾干掉盖世太保这招挺好用,心脏病嘛,这种恶劣的生存环境下,谁还没点心脏问题。
拔了针筒放进空间戒指后,只几秒,剧烈的疼痛让波兰囚头弓起了身体,清醒了过来。
陆飞早已料到,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右手摁住了他身体,人整体压了上去。
两人相对的姿势十分的羞耻且引人遐想。
波兰囚头唔唔的喊着,身体拼命的反抗。可惜他已痛的使不出力气,满头虚汗像泉水一样往外涌出。
陆飞身后十几米外的囚犯们害怕的要命!
他们又不傻,虽然看不见陆飞干了什么,但一定是要人命的事儿!
几分钟后,波兰囚头脸色发白,出气多进气少,身体已失去了控制,松弛了下来。
陆飞放开了他,回头问道:“三个波兰人睡哪儿?”
身后十几人同时伸手,指了指中间几个床铺。
陆飞笑笑点点头,一手一个抓着波兰囚徒衣服中间,把人给拎到了床上,剩下一个也很快抓了过去。
一切忙完,回到囚头身旁,在他身上找了个哨子,吹了起来。
哔哔哔的吹了几声后,陆飞招呼雅克夫和阿廖沙过来,三人把营房门打开了。
“来人啊,有人生病倒下了!”
陆飞忽然张嘴大喊,把狱友们吓的一大跳。
这波操作实在是让他们想不到,尤其是囚头怎么就不行了?难道是捂死了?
不等他们展开联想的翅膀,营房外喧嚣了起来,一分钟后其他营房的囚头跑了进来,很快巡逻的党卫军也冲了进来。
“囚头忽然倒地,捂住胸口不放,也许是心脏病。”陆飞大声喊着,脸上着急的情绪一目了然,演技十分了得。
他说完,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自己的狱友。
雅克夫、约翰点头飞快,其他人也醒悟了过来,纷纷帮腔说话。
“是啊,囚头突然就倒下不行了,弗拉基米尔先生急救也也没有效果。”
“快请德国医生来吧,他们这里也许有医疗器具。”
“送去医院吧。”
“我们囚犯哪有资格去医院?”
“唉,真是可怜,他还年轻呢。”
党卫军哨兵被乱七八糟的信息和多种语言搞的头晕脑胀,回头和自己同伴说:“去叫施耐德医生来,这个囚犯医生他什么也没有,救不了人。”
另一个哨兵飞一般的去了。
“都散开,让病人有足够的空气呼吸。”陆飞假惺惺的指挥道。
党卫军哨兵连连点头,一众看客往两边退去。
而此时波兰囚头已在弥留之际,荷荷的说不出话。
陆飞蹲下来手指搭在他脉搏上,一边用力往下按,一边假意着急的问道:“心跳越来越弱,恐怕要不行了。施耐德医生什么时候能来?”
两个党卫军哨兵脸上有点尴尬,却谁也不说话。
施耐德医生这时多半在找犹太女囚犯探讨学习生殖结构。
也不知道是不是波兰囚头运气不好,还是作恶多端命运多舛,德军集中营中唯一的军医施耐德20分钟后才姗姗来到。
波兰囚头早就凉了,全身冰凉的凉。
戴着金丝边眼睛的中年胖军医施耐德,蹲下草草检查了一下,抬头看了眼陆飞。
“9527,听说你医术不错,好像还是全科大夫。说说看,他怎么突然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