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不要慌,先等等,现在还不能确定,等确定了总能想到办法的。
我对日子,突然有了期待,觉得这些疼痛折磨,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熬。
我仔细对比我的药,和一些维生素片的样子,在网上买了极其相似的药片,我打定主意把药换掉。能不吃就不吃,如果沈霖盯着的话,尽量吃一些不会影响有可能出现的宝宝的。
我仔细的盘算可能出现的问题。并不知道沈霖一直守在房门口,他害怕我生气,害怕我发脾气。
我疼得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时,门被非常急促的打开推开,他紧张的单膝跪在我面前。
“是不是不舒服?药吃了吗?”他小心翼翼的抬起我的腿,放在他的腿上“揉揉?”
“吃了。”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温柔但是有力的按摩我的腿,我的腿,用了十年的时间,把沈霖变成一个拥有各种专业复健按摩手法的护工。
“嗯,过一会儿就不疼了。躺床上吧”他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
他对我,就像对待一个细碎的玻璃娃娃,每一个动作都熟练而且谨慎。
他去卫生间拿了一个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的擦去我额头上的汗。
“你,出去!”我实在是,太疼了啊。我颤抖着呼吸,拼命的压抑住想要嘶吼的欲望。不能吃药!不能吃药!不能吃药!颜沐含!你可以的!
“含含?”
“出去!”我挥掉他的毛巾“走啊!”我不能让他看到,他会知道我没有吃药的!他会逼我吃药的!我扔掉了枕头,推掉了台灯。整个人陷入歇斯底里的困斗里。
他试图抱我,被我胡乱的挣扎打了一巴掌。
“滚啊!”我分不清是疼痛的原因,还是对这具折磨我们两个人的躯体的绝望,泪水糊了满脸。
我不是第一次这样歇斯底里的发脾气。他把枕头放好,台灯捡起来,给我擦了眼泪:“我就在门口。不怕啊。”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关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