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要多少钱,我出了。”中间那个小矮子微笑着对梁源道,听声音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劳菲灵瞪着小矮子,差点没能稳住她温婉的形象,“你这是什么意思?与我作对吗?知不知道你面前站的人是谁?”
小矮子从鼻子哼出一声嘲讽的笑意,“我哪里跟你作对了?我只是听见梁老板说他想要卖掉矾楼,但有人出的价格实在太低还没谈拢。所谓价高者得,我既然出高价了,那么这矾楼就应该卖给我。
而且,买卖也是要双方你情我愿不是?总不能,仗着自己爹的地位高,就来这里压榨老百姓不是?
更何况,梁老板是想着拿钱救儿子的命,你们竟然也好意思压他的价,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小矮子说的话十分响亮,加上矾楼本就很多客人,不知道矾楼今天不开门,又刚好过来,看到门开着就过来了。
然后就听到了小矮子说的话,瞬间对着劳菲灵和孙德指指点点。
“真是不像话啊,连救命钱都压!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奸商,希望他们将来的孩子生病急需用钱时,也遇到像自己一样的买家。”
“那个少女好像是翰林学士劳栋的女儿劳菲灵,我去买胭脂水粉的时候听人说起过!”
“呵呵,难怪啊,原来是老爹是当官的!”
……
劳菲灵气得浑身颤抖,这本是关门谈的生意,如今竟然被那么多刁民围观,还对她指指点点!
她深知道不能放任这些人乱嚼舌根,她瞬间楚楚可怜起来,对着围观百姓说道:“大家别误会,我和我表哥不是有意要压价的。着实是我表哥家也没多少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