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源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扑通”一声就给劳菲灵和她表哥孙德跪下了。
“姑娘,公子,求你们了,再……再加五万吧!我儿子的病要很多钱,这些钱真的远远不够的!”
他说完,“嘭嘭嘭”就给劳菲灵和孙德磕头,一下子额头就流血了。
劳菲灵和孙德依旧无动于衷,“就十万,再多没有了。你哪怕说你全家死光,我们也不是多给一个铜钱。”
珍珠在透过门缝看到这一幕,咬牙切齿,“真是欺人太甚!矾楼可是全天下闻名的,竟然想要十万就买下它!而且,人家还是为了救儿子命才卖的,竟然一个铜板都不肯多给!”
“就是因为知道老板等着拿钱来救命,他们才敢肆无忌惮地压价。”白墨冷漠地睨了劳菲灵一眼。
还自诩文官之女,做的事却是如此地令人不齿!
“求您了!求您了!”梁源一直在磕头,真的很想再为儿子再争取多一些钱。
劳菲灵不耐烦了,“反正我就十万!”
此时,“嘭”一声门被踹开。
逆光里,站着三个身影,两高一矮,形成了“凹”字形。
劳菲灵眯眸看了一眼,没看清三人的脸,直到三人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近,她才发现……她还是看不清三人的脸。
因为这三人都带了黑纱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