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墨看着眼前如狗一般趴在大汉脚下的农夫,立刻明白了,这是恩将仇报,拿恩人的命来讨好豺牙。
果然人心险恶,阴险狡诈。
两名牙兵拿着大刀,笑呵呵的走来,炎墨没有废话,跳起一脚,两名牙兵的头歪道肩膀的一侧,脖子断了。
炎墨哼了,寒光直射抬头看着自己的农夫。
农夫觉得心虚,垂下的眼睛又抬起,对炎墨说道:“小哥啊,不要怪我,只怪你不该惹豺牙的爷爷们,安心的上路吧,每年的今日,我会给你烧纸的。”
大汉听了,说道:“农夫举报有功,起来吧!”
农夫心里一喜,赶紧爬起,说道:“谢谢爷爷!”
农夫刚站起身,只觉得后背到小腹一凉,一股液体就往上涌,他忍不住张开嘴,一股腥味涌了出来。
他抹了一下嘴,手上都是鲜红的血,向肚子上看去,一把刀的刀头从自己的肚子上穿了出了,刀头上满是鲜血。他还看到刀尖上有鲜血在往地上滴着。
他脸色苍白,满眼惊恐,还没等他多想,身体就被人向前踢了出去,肚子一空,摔倒在地。躺在地上,他感到身体渐渐发冷,眼前的火光也渐渐模糊……
“没有价值的狗留着没用!”
听完这最后的一句话,农夫的世界就变得一片寂静,没有一丝光亮,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唯一留下了满脸惊恐的与慢慢变冷的尸体。
炎墨展现的战力,让大汉心生喜欢,他冲炎墨说道:“小鬼,看你有些本事,你拜我做义父,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等你长大后,我为你娶一群媳妇,你看如何?”
大汉把“一群”两个字吐得又重,拖得又长。
炎墨心里一阵冷笑,回道:“你叫我一声义父,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
大汉一听勃然大怒,把手一挥,吼道:“宰了他,剁成肉泥!”
牙兵们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提着大刀,蜂拥而上。
炎墨扭扭脖子,甩了甩手臂,弹了弹腿,迎了上去。
普通的士兵怎么能成为炎墨的对手,差距是无法评定的!
那一名名牙兵就像木桩,被炎墨像踢沙包一般,全部踢了出去,房屋旁边下起了尸体雨,在他们落地之前,就已经断了气。
有几个拿火把的牙兵落到房屋上,草房子顿时被点着,火光冲天。
大汉一见,心里发慌,身为唯一弋者的他已经完全崩溃,平日里欺负弱者的嚣张早已荡然无存,借着夜色,拔腿就逃。
没跑几步,就发现炎墨已经站在他的前方;慌忙中他再次转身,没几步,又发现了站在前面的炎墨。
“遇着鬼了?”他心生恐惧,“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嘴里不停地喊着爷爷。
“后悔了?”炎墨冷冷的问道。
大汉头如捣葱,大声的说道:“爷爷,我错了,我不该听那畜生的话前来打扰您的,您绕我不死,我愿意做您身边的狗。”
“是吗?你不觉得现在迟了吗?”
大汉趴在地上,硕大的手臂抱着炎墨的腿,嘴里还在不停地求饶。
时间久了,炎墨也不耐烦了,冰冷地喝道:“滚吧!”
“谢谢爷爷!”大汉嘴角露出一丝不被人发觉的笑意,接着一拳轰出,“大力桩!”
一段巨大的木头,向毫无防备的炎墨砸下。“轰”的一声,那段陷入了土里,地面被砸了一个巨大坑。
看到坑里连炎墨的尸体都没留下,大汉哈哈大笑,“小子,你还是嫩了些,你以为爷爷真的求饶,爷爷只不过是用了迷惑大计,哈哈哈……”
“是吗?”大汉听到背后炎墨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赶紧转身,发现炎墨毫发无损的站在身后。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又揉,炎墨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清晰了,他再向大坑看去,地面平平整整,没有一点坑洼,“呀——见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