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幸会。”李小义笑着拱手,好一个唇红齿白,语声也有些尖细柔婉。</p>
李小义抹了发油,头发梳的一丝不乱,脸上还着了粉,还真是油头粉面。</p>
一个男的这样,容易引发观者不适,但李小义没有,因为他长得清秀,生就美感。</p>
若不是刚才赤诚相见,莫小年都有点儿怀疑他是个女的了。</p>
“幸会幸会。”莫小年也拱了拱手,转而看向那友三,“三爷和李老板这是从哪儿回来啊?”</p>
“取了个东西,回头细说。”那友三又对李小义说道,“李老板,要不你稍等,我和他一起去取吧,正好我把咱俩谈的转达下,后头省时省力。”</p>
“那就有劳三爷。”</p>
······</p>
一起去取大碗的来回路上,那友三对莫小年说了说他和李小义谈的过程。</p>
很顺利,李小义一听半米口径的大腕,登时就来了兴趣。</p>
他并不懂行,但王虎丰这个人对于陈设器特别喜欢大的,家里的掸瓶都比寻常的大三分。</p>
至于价钱,那友三开了八千,他觉得已经是高开了。</p>
其实他还是不懂,这样的东西,要是老手开价,比如倪玉农,上来可能飙到两万。</p>
首先它是明代的官窑,再者它大,显得很牛气。</p>
开价两万配合一套物以稀为贵等等各种说辞,那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p>
当然,这是面对外行的开价方式,并不是适用每一种顾客。</p>
李小义面对八千的价格,没有压价也没有应承,却说自己也有件好瓷器,但是不适合送礼,既然那友三做这个生意,能不能抵一部分钱?</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