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九五八号别墅大门口排到冯玉耳卧室门口。那些人表面上和颜悦色,实则狼子野心。
他们知道冯玉耳是巨富之女,既奔人来,又奔财来,跃跃欲试,磨刀霍霍。
墨掉一只手在冯玉耳肚脐处停止不动,另一只手在背心处停止不动。他没办法继续推下去,因为麻烦来了。
头顶天花板发出声音,“人的一生本来没有病,因为乱吃乱想乱整就会生病。”
头上话音刚落,地板又冒出话来,“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是时候还债了,是时候偿命了。”
这些只有墨掉才听得到,就像只有医生才懂脉象一样。所以,冯玉耳没有反应。
墨掉以农民功稳住心智,眼睛微睁,眯开两道缝隙,两眼看活人和死鬼,本想看冯玉耳的反应如何,却见一人身影。
那人就像透明的薄膜一样贴在冯玉耳上。墨掉心里大惊,为什么会这样?抬头一看,晚上八点半了,冯玉耳犯病的时候到了。
遗憾的是,墨掉的功力还不够,赶紧把冯玉耳的灵魂塞进肉体,迅速退出卧室。
燕门关、杨淑珍戴上耳塞和防爆隔音头盔,蜷缩在被窝里如死去一般。
冯玉耳肚子上那个男人不知使用什么法术,墨掉就站在卧室门外,毫无感觉。
墨掉收起功夫,恢复常态,自言自语地说,“我知道了。”
奇怪的是冯玉耳躺在床上问道,“你知道什么了墨掉?你把脉把出什么名堂了?我还能活多少天?”
墨掉本想说冯玉耳你躺在不冷不热的一九五八号别墅享受啊!一到时间准时犯病,原来是有人。
冯玉耳的身体看似睡得很香,其实她的灵魂一秒钟都没有休息。
平常人看冯玉耳,她确实不省人事,其实际在幽会男人。生理和心理都没进入真正的睡眠状态,也就是常说的迷迷糊糊,没能深睡!
长此以往,即使铁打的身体,也经受不起折腾。
但是,墨掉不能这么说话,因为她是冯玉耳老师,是他最尊敬的人。
再说,墨掉看到的事,那也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不能拿到杨淑珍,燕门关,和冯华山夫妇跟前说起,冯玉耳也不会有记忆。
所以,墨掉岔开话题说道,“我在家乡时,曾跟随一位老中医学习医术数月。”
“你进来继续给我把脉,像刚才那样前后按摩,推拿。”
时间到了,冯玉耳要犯病,墨掉的农民功也阻止不了,阴阳眼就像眼镜有一层雾气,看得模模糊糊的,不过嗅觉大法很兴奋。
冯玉耳见墨掉站在门口,以为他徘徊不定,不敢进屋,沉积在回忆中,于是说道,“进来吧墨掉。”
“我不敢。”
“姥姥奶奶又不知道。”
“我知道。”
“你这个呆子。”
“我回地下室……。”
“你一个人睡也是睡,我一个人睡也是睡,进来我们搭伙,聊天。”
“我进不来。”
“你刚才不是进来了吗?”
“刚才你没有犯病。”
“我犯病之后,姥姥奶奶就更不敢上楼了,你赶紧进来。”
墨掉觉得这不是冯玉耳的意思,但是他又看不清卧室里在发生什么事情。于是想起杨淑珍,燕门关的话,好奇会出大问题。
赶紧回到地下室,日夜修炼农民功,操练阴阳眼,加强狗腿大法和嗅觉大法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