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舒服?面对这问题,锦绣吭哧许久之后才低声“嗯”了一下,算起来已是嫁过一次的她竟从不知晓女子也能这般舒爽,当初她只是被迫承受男人的发泄罢了。
难怪魏五郎不去正房会叫五娘子如此愤慨,想必,食髓知味后谁也舍不得放弃自己享受的权利吧?
想想自己真是蠢得没救了,最开始以为嫁个内侍可大被同眠不做任何事,被丈夫一捣弄又痛苦后悔得紧,此刻才恍然明白,他并非故意折腾人……
看着锦绣那小嘴微张傻乎乎的表情,段荣轩不由轻笑出声,侧身放开帐幔后拍着她的后腰呢喃道:“睡了,待明日换我再战。”
红绸帐幔缓缓垂下隐去一室柔光,黑暗中,本已困极的锦绣却迟迟无法入睡,脑中反复回想今日的一幕幕情景。
先是惦记明瑞有没有被顺利带到段荣轩那位于辅兴坊的家,一会儿又在想被狠狠扫了颜面的胡炬今日会不会在宾客离去后折腾阿娘。
而后,她又总想盘算清楚躺在自己枕边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段荣轩今日的举动实在是前后矛盾,起初蛮横粗暴过后却又温柔小意,两者都颠覆了锦绣之前的想象,也不知究竟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许是因身有残缺这才性子古怪?抑或,是自己一开始无意中扯到了他的汗巾子,这才突然变脸?
锦绣渐渐念到他后面的好,忽然就想起了床下的抽斗,看荣轩稀里糊涂找东西的模样,这些玩意儿应该真不是他收集的吧?
第一格抽斗中的玉尺、银尺以及细皮鞭子,锦绣起先没意识到那究竟是些什么玩意儿,此刻细想后才明白那些也是床上用的助兴之物。
早就听说有些“无能”的男子最爱抽打赤条条的女人,常有平康里的低等妓子接这种活儿,直至浑身布满鞭痕或是臀背红肿发亮才算完事。
宦官是刑余之人同样不能正常的与女子交欢,据说,只有受到强烈刺激才会有愉悦之感。思及此处,锦绣忽地有些庆幸,自己夫君好歹还没失心疯到如此地步。
而后,她又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段荣轩没用那些东西招呼过来就像是好人似的,一开始他明明狠狠捆缚了自己又口出恐吓之言,横看竖看也算不得是良人。
唉,是好是歹都已经嫁了,多想无益,不如早些入睡,明日还需早起为他做朝食吧?锦绣深深呼了一口气,紧闭双目强迫自己赶紧入眠。
锦绣原想早些起来做些吃食讨好荣轩,而后请他派人将二郎领来,奈何夜里折腾太久她实在是精力不济,这一睡下去再睁眼时竟已是正午,且被自己夫君唤醒。
抬眸就见荣轩穿着夹棉的绯色交领大袖锦袍正坐在床边冲她浅笑,锦绣羞窘万分想要背过身去着衣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腕被他握在了掌心正缓缓揉搓。
“你不是乡下长大的么?竟也能成这样,”段荣轩轻声一叹,悠悠说道,“唉,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这样,不好么?锦绣听得一脸迷茫,睁开惺忪睡眼往自己腕部一瞧居然生生给吓清醒了,只见那白净小臂上出现了一圈圈被捆缚后的暗红色勒痕,小半还透着乌紫,与那双自幼戴着的碧玉镯子一对比只觉分外刺目。
“这……”锦绣惊讶间又闻到一丝药香,便知晓夫君在为自己抹药,又见他蹙眉叹息模样甚为可怜,不由宽慰道,“看着吓人倒不觉得痛,略有些涨而已。”
听她此言段荣轩忽然停住了动作,楞楞盯着锦绣半晌后又是一声叹:“怎么傻成这样,难怪全家都被胡炬玩弄于股掌之间。此刻,难道不应当哭泣呼痛求我下次别绑你么?”
“啊?”锦绣也是一愣,而后忽地涨红了脸欲说些什么,却被荣轩食指一竖点在了唇上禁言。
“反悔可来不及,既知没有大碍那我就放心了,今后便只当是夫妻间的情趣,”说罢他就抬起锦绣的手腕搁到唇边轻轻一吻,又轻笑道,“还怪好看的。”
一句话一个笑,}得锦绣小心肝又抖了三抖,越发觉得自己这夫君喜好有些异于常人,纠结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段荣轩则没理会妻子究竟在发什么傻,抬手便将木楞着的她扶起了身,从贴身的抱腹与亵裤开始一件件的为锦绣穿衣。
许是他早年也伺候过妃嫔的缘故,替人着衣速度极快又很是妥帖,眨眼功夫就为妻子将三层五件的华丽女装打点妥当,最后还半跪着缓缓为她套上罗袜。
她原本羞窘着也想撇开丈夫不让他动手,可惜起身时才发觉自己腰酸腿疼全身乏力,根本无力躲挡,只得半推半就的由他去了。
待穿好衣物梳洗完毕,荣轩又抱她到梳妆镜前倚在圈椅中,为她绾好发髻插了金钗,又细细调好胭脂,极为认真的描眉、扑腮、点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