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娘,你这是什么意思。”薛氏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快速的想着法子。
“看大伯母说的,华娘能有什么意思,伯母为了府里日夜操劳,侄女心中实在不忍。”
“你怎么敢如此对我,你这是大不孝,我可是侯府的主母,快点给我先解开。”
“什么大不孝小不孝的,伯母您冤枉侄女了,侄女一直对母亲敬爱有加,万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伯母您这个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让我如何自处啊。”华娘假装嘤嘤地哭起来。
“少在那里巧言令色,赶紧给我解开。”薛氏怒不可遏,声音逾发尖利。
“伯母,要解开也可以,不过人常说,只有千日做贼,万没有千日防贼的。侄女这也是被逼无奈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您说这是什么意思。这里没有别人,您就不要装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装就没有意思了。我既然敢把人送来,就不怕你不承认。”她收起笑容,冷色道。
“呵,往日里真是小瞧了你,看不出来你倒是随了你那个忘恩负义的下贱娘。侯府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伯母的。”
“哈,伯母,您真会说笑,您摸着良心说,您对我哪里来的恩,我又是怎么忘了您的义?”
“好,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无情了。”薛氏恨声道。
“别说的那么好听,好像以前对我有情似的。今日的事情只是一个警告,如果有下次,我可不就是把人绑过来这么简单了。我必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睇了一眼她床上的男子,她意味深长的一笑,带着九离离开了。
不理会身后薛氏的咒骂,谅她也不敢太大声,万一把别人引来了,那就好看了,她这个侯夫人还怎么做人啊。华娘不敢想,如果不是她警醒,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万一她真的是被人抓奸在床,等待她的只怕是一尽白绫或是青灯古佛了。
至于这个绳子要怎么解开,那就让薛氏自己想办法吧,反正离天亮还早着呢。华娘好心情的踏着夜色回到自己的小房间。看着跟着的九离,她发现这个丫头用起来真顺手,话不多,但是自己一个眼神,对方就能明白,就连她吩咐把男子的衣服扒光,九离的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直接动手麻利的把男子剥光了,太好使了,看来她是捡到宝了。
那边的薛氏晚上折腾了一夜,早先她趴在男子的身上蹭来蹭去,想解开绳索。不料男子本来就没有穿衣服,两人又几乎是贴在一起,且荣氏本就长相不差,加上保养得宜,皮肤白暂,又只着里衣,灯光下看着越发的动人。现在又几乎是趴在他的身上,自然很快就起了反应。荣氏也察觉到了,再加上男子身上散发出的不好闻的汗臭味,把她恶心的几乎呕吐,这样的粗鄙之人也敢肖想她?又无可奈何现在脱不了身,只能用杀人的眼光看着男子。
男子也不可能真有什么动作,就算是他想也不行啊,他现在可是被绑着呢。不过这些世家里的妇人真是皮光肉滑啊,这个妇人听说都三十多了,还是看着这样的丰满肥嫩,一身的皮子让人蠢蠢欲动,恨不得立马上手。
他不自觉得咽了一下口水,薛氏看着他猥琐的样子,忍着喉咙里翻涌的作呕感,心里像烧着一把火。
待天麻亮了,睡在外面的丫头好像醒过来了,她们昨天都睡死过去了,因为昨天她们中了迷药,迷药当然是从男子的身上搜出来的了。薛氏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冷静如常,开口吩咐紫荆一个人进去。
紫荆进去后,里面的情形把她吓了一跳,差点尖叫。
“闭嘴,什么也不要问,赶紧过来把我解开。”薛氏看她张嘴要叫,赶紧呵斥她。
紫荆战战兢兢上前,解开了薛氏,可是薛氏是和男子绑在一起的。她眼神请示着薛氏,这个男人该怎么办。
薛氏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脚,厌恶地下床,“该怎么办还要我吩咐吗?叫荣四来处理了。”
说完,赶紧到后面去梳洗换衣,她一刻也受不了那个恶心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气息。
她狠狠的搓洗着自己的身子,咬牙切齿的想着那个男人,居然对她如此亵渎她,真该将他千万万刮,否则不足以解她心头之恨。还有那个死丫头,居然敢这么对她,看她以后怎么收拾她。
再说寺里偏远的那座小院里,一个黑衣人跪在白发老夫人的面前,面上的黑巾扯下,赫赫是华娘白天见过的麻姑,“老夫人,您没看到,那么大的一个男子,小姑娘单手就拎起来了,这常远侯夫人真不是个东西,幸亏小姐机敏,才没让她讨得好去。”
老夫人“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当真?当真能单手提动一个男子。”她双眼渴盼地看着自己的心腹。
老妇人双手颤抖,泪眶湿润,“真的,奴婢瞧得真真的,这个姑娘确实是天生神力。”
老夫人泪如雨下,“好,查,让他们去仔细的查,另收拾行装,我们该下山了,要不然世人都要忘记我们安国公府了。”
老妇人“唉”了一声,赶忙下去安排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