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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肖玉琳像是没有听见文昕的话,沉默地躺在地上,看着不远处原徵或隐或现的背影,眼中情绪流转,似有许多话想说。

但原徵却不愿再回来,喊了医护人员上来,让他们带着文昕和肖玉琳离开,转头就关上了房门,深舒一口气,像是被叨扰了许久,已经烦闷不堪的样子。迈步走进浴室,扒开里面厚厚的帘子,看着此刻正蹲坐在浴缸一片水汽氤氲中的莫瑶,蹲下身子,轻声问了句:“对不起,吵到你了吧,下次我不会让她们进到屋里来。我们先出来好不好,再泡下去你身体就要难受了”。

莫瑶抬头看了看他,眨巴眨巴了眼,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只是开口问了一句:“原徵,你说,你们人类的爱情为什么总要以占有为目的的呢,这是你们自私的本性么”。

原徵愣了愣,不知如何回答,低头想了想,试图反问:“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莫瑶从水里猛地站起来,全身还淌着水,那水像丝绸,从她的头发上,顺着腰窝不断向下流去。原徵有些不知所措地偏过头去,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莫瑶却不觉得尴尬,慢慢地走过来,轻轻靠进原徵的怀里,听着他胸口的心跳,轻声回答:“你看,你们人类的肢体能够像这样无限的接近,所以你们就不会知道知足,希望更多更多的占有。但树就不行,两棵树,即使再怎么喜欢对方,它们也只能互相遥望着,等待春天的雨,或是等一场秋天的风,把飘在外头的种子带过来,落在它们身边,生根,发芽,就好像他们的肢体,也被这样连在了一起一样,但他们这一生能够奢求的,也就仅仅如此了”。

原徵蹲坐在原地,抬手摸了摸莫瑶依然淌着水的头发,他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却又不知道自己是否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能轻声回答她:“但是,人类没有几个百年可以遥遥相望。人类的感情,很多时候都等不过几十年,甚至几年之后就会被迫断开了,疾病,灾难,家事变迁,这些都能成为离开的理由。莫瑶,我以前和你说过,人的时间,总是很短的”。

莫瑶没有再追问,她的情绪总是这样,来得快,走得也突然,这会儿,原徵将她擦干抱回到床上,她就已经忘记了刚才焦躁的情绪,又低头看起自己手里的花儿来了,像刚才文昕和肖玉琳的争吵,一点儿也没有在她的脑海里留下记忆一般。原徵觉得这样也好,他向来不希望莫瑶多言多听,无论是文昕,还是肖玉琳,她们都不是、也不应该是莫瑶世界中该有的人,她的世界里,其实有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原徵侧躺着身子,低头亲吻上她的额头,莫瑶此刻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微微闭上的眼睛,带着长长的颤动的睫毛,像是不愿意醒来的样子。

原徵看着她这副慵懒的模样轻声笑了出来,听门外手机声音响起,轻轻起了身,回手将房门关上,去了客厅。

电话是胡进打来的,开口就是一句打趣:“哟,你这嗓子怎么了,刚哭过啊?”

原徵笑了声回答:“怎么会。你这是查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情看起来不错,说出来听听”。

胡进见原徵答的随意,也就没多想,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那当然,我跟你说啊,这个女人,就是上次你让我查的这个姓古的,去年从奥地利回来后,表面上的身份是乐团琴手,但私底下,她其实一直在做酒会联谊,说的好听点儿是交际花,说的不好听,那就是高级小姐”。

原徵低头“嗯”了一声说:“你继续”。

“好。那个方铭呢,表面上看,也是这个古虞的入幕之宾,不过,通过一些细节分析,他们两应该不止是肉体关系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

“这个方铭家里的产业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自从这个古虞从奥地利回来,她已经接连替他拉了四五个大型项目,靠的嘛,自然都是她的这些交际手段。所以,我猜想,这个女人要不就是真喜欢方铭这个人,要不,就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原徵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啧”了一声问:“那她和赵泽德的事呢,你有没有查到”。

胡进听了这话,立马笑了一声,拿出几张文件,说:“有有有。我这里找到的记录说,赵泽德在家里发生那场火灾的时间是五年之前的四月三号,日子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但他在那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都和这个古虞住在他郊区的那个小别墅里。”

原徵低了低眼眸,沉声问:“你是说,赵泽德死前一直和古虞在一起,直到他在自己家里被火烧死的那一天?”

胡进点了点头回答:“虽然不能确定他们那段时间是不是整天在一起,但那个房子现在还在这个古虞名下,我喊人以物主的身份去调过水电缴费记录,发现五年前的三月到四月,她的确一直都在那里有规律的缴费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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