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将公子抬去医馆啊,你,回去禀告老爷夫人,剩下的和我一起围住这心狠手辣的贱人,今日让她溜了我们都得死!”一个看似家丁里头目的人发号着时令,钱家家丁有了主心骨立马各司其职,尤其围住祁采采的五人更是聚精会神竭尽全力,忧关他们性命,必要将此女捉拿或击杀。
“所以你们是要我去死咯?”祁采采话是对着钱家家丁说的,但问得却是那个被称作琴花娘的女子,她总归是救了她啊。
花娘们听此一问又是一阵骚动,有花娘怒道:“你一女子擅闯我红袖招,还打伤钱公子,交由钱家处置无可非议。”
俪妈妈也适时地出声:“小娘子,虽不知你是什么目的来我红袖招,但你给我们带来了麻烦,理应承担后果,若你死了我定协众花娘给你祭上好酒好菜送你亡魂。”
“哈哈哈哈,罢了,罢了,我就那么一问,虽然此事确实是我出手太众,但对此渣滓也不为过,想要我性命也要看你们配不配!”祁采采如以前在朔方军中那般仰天笑了起来,世态炎凉也击不垮她,本就对京城厌恶,如此便再加一笔好了,说罢便要动手。
“且慢,今日之事皆因琴泣而起,这个果不该让姑娘承担,你走吧,我们恩怨就此两清。”依旧柔和的声音,却透着对自己生死的无所谓,言语间就改形势。
俪妈妈拍腿嚎道:“琴花娘哟,你莫要再闹了,就让钱家的官爷回去复命吧!”其他花娘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琴姐姐三思,不值得啊!”“琴花娘你若要死自没人拦你,但莫要拖累一众姐们啊!”“就让这小娘子一力承当吧,对大家都好。”
琴泣缓缓自花娘中走出,站到了祁采采身边,略一拜,对着钱家家丁说道:“放这姑娘走吧,你们带我回去复命即可。”
看着身旁柔弱却挺直的身影,祁采采有一种久违的豪气陡然而生,管他什么规矩律法,既然她背着太子妃的所有桎梏就该享受享受太子妃的特权了,摘去了头上的帷帽,朱唇带笑,兔牙俏皮地露出一点,“本宫乃太子正妃,若要算账,让钱老头去东宫算好了。”
钱家家丁和满楼的花娘们皆是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家丁头目随即嗤笑道:“快跟我们回去复命吧,你就是天王老子也没用。”
“诸位稍安勿躁,且让这位姑娘在红袖招等等,奴家派人去一问便知真假。”琴泣看祁采采的模样,倒是真信了几分,传闻太子妃正是如男儿般擅打好斗,不过就是外形和传闻不符,并不是貌若无盐,形似夜叉啊,相反也太……精灵可爱了。
钱家家丁被俪妈妈安抚着暂且等在红袖招,他们其实也怕那女子是真的太子妃,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他们还是怕赌输,倒时候只怕钱尚书会直接提着他们的人头上东宫求罪,不若等等结果,若真是太子妃,反而没他们什么事了呢,他们作为仆从总不能打皇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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