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仔警觉地问道,都谈些啥儿哦。
棒娃揭他道,没谈你爹,不用担惊呀。他俩一个劲儿地谈到山外收购果子的事。还要给我爹加派人手,让我爹带着跑市场。没完没了的,烦死个人。
杏仔听后,心下就生出一种莫名的失落和惆怅来,但还是稍稍放下了心。只要不是讲咕爹茂响,其他的事体,他并不放在心上。
冬至强睁着被烟熏湿了的眼睛,接道,他俩和好了不是更好么,也不用担惊你家被逼着跑山外去谋生活了。这可随了你娘和草儿的心意哩,更是随了你爹的心思了。他们不高兴才怪呢。
棒娃恨恨地回道,随了他们的意,还没随我的意呢。他又用胳膊搂住杏仔的肩膀,略带亲热地道,要不是看在咱俩好的份儿上,今晚儿,我早就把她赶出家门了。他虽是你大娘,可心硬得就跟块石头似的。不光对俺家人不留情面,对你爹更是下狠手。硬硬地就把他从厂子里给除名了,六亲不认呢。不管你咋想,反正我在心里记恨她一辈子呀。
冬至不解地问道,她都要给你爹提官了,你还记恨她啥儿?。她要是给我家的人提了官,我就不见得记恨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