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村口,王明江一闪身,并没有出村,而是绕道,沿着村外面又绕了回来。
虽然他还没学会怎么审问,从对方嘴里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但蹲守监视这活儿还是会的。
他早就观察好了,王金凤家院子门前不远处有两棵树。
一棵是杨树,另一棵也是杨树。
凭着他20多岁年轻机灵的身体,上一棵树就是几秒钟搞定的事情。
他要藏在树上再看看这家到底有什么猫腻。
那个张小伟解释的逻辑上是通的,但总觉得有的蹊跷。
他猫着腰,凭借树干的遮挡和周围狗尾巴草的掩护,敏捷的爬上了树继续监视王金凤家。
树上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舒服,呆在凉风习习的树荫里监视“敌人”的一举一动。
这些都是想象的美好,现实是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没有人的地方就是动物的江湖。
一些要比他高的鸟类会冲他拉屎,各种叫不出名字的昆虫嗡嗡地冲过来试探他的底线。
王明江只好忍着。
快到黄昏的时候,他都要坚持不住了,想着这样是不是错误的监视方法,要不要撤离现场。
估计那边墓地来的同事,领导肯定走了,王建国会不会在等他?
“要不在等等吧,上来一趟不容易,要是有一支香烟我就满足了。”从来不抽烟的他忽然有了抽烟的想法。
就这纠结的时候,一个公鸡嗓让他振奋起来。
“阉鸡,阉鸡来!”
那个阉鸡匠怎么又来了?
王金凤家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不是王金凤,而是张小伟。
张小伟冲着阉鸡匠招了招手。
阉鸡匠把独轮车随意的那么一停,弯着腰,慢悠悠地进了院子,向他们家里走去。
没有带阉鸡的工具,对方也并不是要阉鸡,看起来两人认识?
“情况怎么样?”张小伟走出来迎接,远远地问了一句。
“不太好,姚师爷让武大他们撤了,换教授来了。”阉鸡匠摸出一支香烟点上,悠然地吐了一口烟雾。
“屋里说。”张小伟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这穷乡僻壤,一帮榆木疙瘩懂个啥。”阉鸡匠不以为然。
“我去,这两个人认识,张小伟这小子就不是奔着女人来的。”
等他们关了门,王明江顺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