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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纵横家~应侯——范雎(2 / 2)

十朝代 寇佛 更新时间 2022-10-03

直到秦昭襄王第四次下跪,范雎才答应。在范雎的扶持下,秦昭襄王逐渐将宣太后的权利剥夺,统管了大权。但紧接着,新的问题出现了。此时,秦国虽然强大,但面临的局势却十分严峻。六国为了抵御秦国,提出了“合纵”,俩合起来抵御秦国。这样一来,秦国彻底被孤立。处境十分艰难。为此,秦昭襄王忧心忡忡。

在这样的情况下,范雎提出了远交近攻这一策略。在范雎的建议下,秦国稳住远处的几个国家,盯上了距离较近的魏国与韩国。这两个国家与秦国接壤,控制他们就可以作为攻打赵国、齐国与楚国的跳板。而在这一举措下,秦国不仅巩固了领土,还让东方诸侯国之间的内讧不断,打断了他们的合纵。秦国则趁此机会不断壮大,让其有了一统天下的资本。这几件事过后,秦昭襄王对范雎的才能十分满意。

范雎成为秦国宰相,面对曾经欺辱自己的魏国,他会如何报复?

当范雎来到秦国后,不仅帮秦昭襄王独揽大权,还打破了秦国的孤立状态。他也因此一跃成为秦国的宰相。而成为宰相后,范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魏国。这是怎么回事呢?事实上,范雎现在有多风光,之前就有多狼狈。范雎在魏国出生,从小就立下大志,要协助君主壮大国家。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根本不受魏国的重用。

心灰意冷的他当了魏国中大夫。虽然官职低微,但他对魏国忠心耿耿。一次,齐国准备对魏国发难,这可让魏国十分惶恐,派出须贾与范雎前往试探。面对这个弱势的国家,齐国十分傲慢。对二人极尽羞辱。更是说先王之死与齐国有关。须贾担心遭到报复,默默的承受着这份羞辱。

但范雎却无法忍受自己的国家被这样羞辱,他不卑不亢,对着齐国君主说出了一番话:“齐湣王骄暴无餍,是各国都仇视的人,为何偏偏将责任推到魏国头上。如果这样的话,恐怕齐湣王的悲剧要重演了”。齐襄王听后,不仅没有生气,还对范雎十分敬佩。赏赐给他十斤黄金。

这种区别对待让须贾十分不满,回到魏国后,他便向魏国汇报范雎收受贿赂,出卖情报。魏相魏齐没有多调查,就将其抓来,痛打一顿。在没一会,范雎就被打的丢了半条命。眼见魏齐想要自己的性命,他当即装死。任由大板打在自己的身上不吭一声。但更让范雎屈辱的还在后面,魏齐命人将范雎裹起来,扔在茅厕,让宾客轮流撒尿。

这可以说是极致的侮辱了,但范雎硬是一声不吭。只是在心里狠狠的为几人记了一笔。之后,他花重金买通狱卒,将其扔到荒野。范雎撑着一口气,这才逃到了秦国。为了防止魏国的追杀,他将名字改为张禄。在他的帮助下,秦国迅速壮大。这时候,魏国又害怕强敌,派出须贾拜访。范雎听说后,便展开了报复。

他将其带到自己的宰相府。在范雎的地盘上,须贾惊慌不已,担心遭到报复,竟然直接向范雎下跪。而范雎也没有赶尽杀绝,让其当着众人的面吃马料,丢尽了颜面,这才捡回了一条命。而对于魏齐,范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他明确表示要魏齐的首级。

范雎背后有着秦国这一大靠山,他们不敢违抗,只能去抓魏齐。而魏齐得知后,惶恐不已,四处逃命,却没有一人肯收留,最终绝望自尽。范雎因为这场报复被传做睚眦必报。但也有人认为范雎的行为非常正确。对此,你怎么看呢?

范睢向秦昭襄王传“远交近攻”的策略,“远交近攻”这个词很容易听懂,但范睢对世界形势的分析,颠三倒四,自相残杀。

接着说韩魏在中原,是世界中心,秦国要与韩、魏走得更近,让自己坐上世界中心,在说自己是中央,威服楚赵,如果楚国强大,我们就去讨好赵国,如果赵国强,我们就去讨好楚国,等到楚赵两国与我们秦国结盟,到那时,齐国就会惶恐不安,齐国一惊,就会主动与秦国结盟,那时我们就能把韩魏两国都给吃了。

这句话说得很离谱,很有可能是后世的人杜撰出来的。韩魏是世界的中心,在平时,交通要道自然是四面八方,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但是在战争年代,这里却是四面楚歌,四面受敌,根本无暇分身。范睢的“远交近攻”战略,并不是那么复杂,韩国和魏是最“近”的国家,他们之所以会被秦国盯上,完全是因为“近”,而不是“世界中心”。

从《资治通鉴》中看范睢的战术,我们会发现,“远交近攻”是一种复杂的战术体系,每一个环节都有一个环节出错,很难达到目的,但实际上,我们可以通过对多余的数据进行删减,来更好地了解“远交近攻”。

练习“远交近攻”,最大的阻碍,并不在于外在的因素,而在于永巷里,秦昭襄王会被范睢暗算。所以,不管是秦昭襄王,抑或是范睢,魏冉都会阻拦。范睢的战略有两条,一条是明的,一条是暗线,一条是明线,一条是用来进攻,一条是用来进攻的;暗线则是以人为中心,由“共和”变为专制,使得秦昭襄王自立。

然后会怎样?

周赧王四十六年(公元二百六十九年),《资治通鉴》中所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胡伤在秦国向赵国阏和发动进攻,失败了。

“中更”是秦国等级制度中的第十三个等级,胡伤就是秦国的客卿胡阳,他的“伤(伤)”与“阳(阳)”两个字发音相似,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错误。司马光一时大意,我们就叫他胡阳吧。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问题:

范睢不是已经想好了“远交近攻”的策略了,为什么不和韩和魏开战,反而要和赵国开战?而且,这不是去年才爆发的么?更何况,《资治通鉴》中记载,胡阳对丰与的进攻,只得到了一个“不拔”的结局,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成功。秦军不是被赵奢打败了么?

他的回答是,这场战争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他还没上台的时候。关于丰与之战的年代,各方都有不同的说法,有人说去年,有人说今年有人说,但就算是今年,也应该是秦国军队的一部分,范睢根本无法阻止。

《资治通鉴》中有这样一句话:“不能取”,应该是《史记·秦本纪》中所说的。就是“不拔”。司马迁以秦国官方文献为基础,编写《秦本纪》。政府文件的常见毛病就是把出风头的事都说得头头是道,把丑陋的经验说得一文不值。《赵世家》中关于“大胜秦军阏与下”的描述,让人很是痛快,《秦本纪》中只有“不能取”四个字,给人一种秦军并没有占据上风的错觉。

又一年,即周赧王四十七年(公元二百六十八年),《资治通鉴》中说,秦昭襄王按照范睢的计划,派遣五个公公去攻占魏,占领了怀。这五个夫君,谁也不知道,五大夫是秦国第九个封号,而“绾”,则是一个无名之辈。魏安厘王一定很郁闷,他认为自己和秦国没有任何瓜葛,要么被人揍,要么被人揍,没有人能解释。

可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第二年,即周赧王48年(公元前267年),秦国的王子作为魏国的一员,在魏国去世。

《资治通鉴》记载:“秦悼王世充于魏国,死于魏国。”这一段很有可能会让人产生错觉,认为今年秦国将储君作为要挟,后来秦太子就被杀了,根据《史记》中所说,他曾被贬为魏的时候,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不得而知。

秦国近年来对魏国占了极大的便宜,很难想象秦国会把皇储送入魏国做要挟,而范睢身为魏国之君,明知秦皇储身在魏,仍向秦昭、襄王提出了远亲之策,要从韩魏入手。就算他做错了什么,秦昭襄王总也不可能不在乎他的安全。大致有两种情况:一是魏国另有要员在秦国作要挟;二是秦世子极不得宠,秦昭襄王巴不得将其打残,乃至处死。

从后来的事情来看,范睢的崛起,很有可能是事实。

在他去世后,他的封号是“悼”,“悼”是“悼念”,故名哀君。前面已经说了,“悼”这个称谓可不是什么好名字,因为这个名字有恣意妄为、无法无天之意,也有“夭折”之意。只是,哀皇子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是如何死去的,是不是被魏人所杀,都是未知数。

又是一年过去,秦国在周赧王四十九年(公元前二百六六年)对魏发动进攻,攻占了辛丘市。现在,这两处地点都位于河南省的焦作市,一个位于武陟县。

一处是温县。此时,范睢与秦昭两位国王之间的关系,随着信任度的提升,权力也会逐渐增加,现在正是处理秦国内部最为隐秘的人员问题的时机。

范睢趁机与秦昭襄王谈起了自己的事情,他再来秦的时候,只知道齐国有孟尝君,而不知道秦国有太后和穰侯,但没有秦王。范睢一针见血地指出秦国有“四贵”,侯,华阳君,泾阳君,高陵君,即秦昭襄的两位叔父和两位兄长,任何人都可以任意妄为,无视律令。

特别是富侯韦冉,他派遣的使臣可以指挥诸侯,操控战局,所有的好处都是属于他的私有领地,但这场战斗的代价,都要由各国来负担。在“四贵”的上面,是一位可以超越皇帝的太后。如果秦国继续这样做,会有什么结果?

说到结果,范睢说得很有道理:“我听人说,树虽多,却不能长,穿它的树枝,会伤害它的心脏。危其国之首都,敬之则臣之。”也就是说,果子过多过沉重的果子,会把枝条折断,从而损伤树身;在一国,在首都之外的城市,如果过大的话,将会危及到帝国的安全,而官员们的身份过高,则会影响到皇帝的权力。

第一,这句话十有八九是范睢自己编造出来的,但他说的是“臣又闻之”,意思是,这句俗话在民间很流行,而且,它的传播范围很广,自然有它的原因;二是由4个短语组成的排比句,而排比则是一种类似于韵律的形式,自然地增强了它的说服力。

现在轮到辩论了:历史教训摆在面前,淖牙夺取齐人权力,却将齐滑王活活折磨致死;李兑夺取赵国政权后,将赵武灵王关入了夏邑殿,让他饿得半死不活。瞧瞧秦国的“四贵”,不就是淖齿、李兑么?

淖齿、李兑,都是秦昭襄王的近现代历史。范睢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秦国所有的文武百官,包括秦王的随从,都是他的属下,他一个人站在朝堂之上,这让他有些担心。如果他死了,秦国就不是他的后人了。

范睢说的都是真的,还是吓唬人的?又有几分真、几分假?秦昭与襄王的态度如何,“四贵”与宣太后的命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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