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公子,老爷和夫人知道了怎么办?以后会不会把桑枝的皮扒了。”
离光楚道:“我母亲最是性格温厚的人,有我在前面顶着,我保你全胳膊全腿的寿终正寝。”
“女公子,又取笑人。”
“咳咳!”离光楚提醒她:“以后,便没有什么女公子了,要叫我公子,知道吗?我也不要做离光家的人了,问起来,就说我是楚公子。”
“是!公子!”
两个人,一辆马车,缓缓的往南岳国的极北之地行走。
从春意盎然,逐渐走到萧索,仿佛越往北,就又回到了冬天。
可是,就算北方的风越来越烈,离光楚都不舍的将马车的帘子放下来,这是她的游行,每一帧,她都想要用眼睛记下来。
桑枝怕她冷,给她裹上厚厚的被子,暖手炉里的水也及时加热。
走了好几日,桑枝驾马车的技术也越来越熟练。
“公子,算算脚程,再有七八天,咱们就到肃州了。”
“嗯。”
而西陵城,离光家里乱了。
辰王府里也闷声发了好大的火。
司空凜眼神暗沉,一言不发的听着姚昆的禀告。
“很好!”他道,像咬着后槽牙般:“银货两讫,她算计的倒是一个叫好。”
“姚昆。”
“殿下。”
“离光氏忤逆当朝陛下,是不忠之臣,离光匡不配为帝师,将他扁到西郊去寿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