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前戏,男人就是男人,该来的还是要来,一滴泪又偷偷的自茹今的眼角处滑落。
茹今仰起了头,用颤抖的红唇去等待他的降临。
茹今觉得身上一暖,是艾金捡起了那件粗麻长衫,重又为茹今披上,又细心的将她腰间的丝带系好。
男人轻轻揽过茹今,轻抚她的头,让她枕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上,轻轻的问:“不管你有什么苦,不管你有什么难处,你对我说,我们一起面对,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茹今任由这个男人揽着自己,她的脸就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茹今始终没睁开眼,好想这一刻就这么睡过去,永远也不要醒。
男人深邃的呼吸穿过茹今的发丝,缠绕在她的耳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茹今轻轻推开艾金,收敛起方才那几分钟的放肆,她转过身去,悄悄抹泪,走回到自己的琴架旁。茹今面对窗子,一字一顿的对男人说:“三十三天后,你生也好,死也好,我都不会救你。”
邹蔷像一个老夫子一样在对尤灵说教:“想学习踏木无声,你首先要了解什么是踏木无声。”
尤灵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喃喃的问邹蔷:“茹今不会有事吧?已经失踪一天一夜了。”
邹蔷无奈的摇摇头,安慰她说:“尤岭与蓉儿不是已经去找了吗?而且还约了贾索他们。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尤灵勉强的点了点头,邹蔷又接着自己话题说:“荣术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如果孙大圣偷蟠桃、盗仙丹也算是荣术的话,那可以追溯的历史就更久远了??????”
尤灵插言又问:“茹今以前有过这样突然失踪的时候吗?”
邹蔷叹了口气,再回:“你就放心吧,茹今那么聪明的人,又有一副好身手,即使遇到危险了也能全身而退。”
尤灵点了点头,自语说:“好吧。”
邹蔷接着又说:“古时候,平民的建筑大多都是以泥土、苇草作为主材料的,而富人家的建筑就基本是木头与石头的了。荣家的人如果要出手做活,当然是挑富人下手,所以老荣踩好了盘子,晚上就会潜进富人家里取货??????”
尤灵又问:“用不用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邹蔷咧了咧嘴,说:“尤岭与蓉儿刚离开一个小时而已,如果有消息了,他们能不来电话吗?”
尤灵勉强点了点头,说:“也对。”
邹蔷接着说:“富人家的细软一般都会放在楼上,楼下的通铺基本都是仆人住的地方,而楼梯是木头的,如果像常人那样上楼,肯定会踩出声响来,那木头发出的声响在半夜里很刺耳,会引起主人的警觉,这就要求上楼的人不能踩出半点声响,踏木无声的功夫就是这么流传下来的??????”
尤灵双眼一翻,问邹蔷说:“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茹今?”
邹蔷好像脖子断了一样的突然垂下了头,扑通一下的跪在地上,哀求的说:“求求你,给我个痛快,一刀杀了我吧。”
尤灵心里很乱,但看到邹蔷故意作态的模样,不免被他逗乐,尤灵忙说:“别跪我啊,好像拜高堂一样。”
邹蔷无奈的由跪转坐,连连摇头自语:“打死我也不再随便打架了,真是造孽啊。”
尤灵不服气的回:“切——能给我当老师是你三辈修来的,这哪是造孽,分明是积德。”
邹蔷知道自己在嘴头上斗不过尤灵,就敷衍的说:“好,好,好,我真是上辈子积了大德了,这辈子才能遇见你这么一个百年不遇的小表姐。”
尤灵听出来邹蔷在故意说反话,也不吃亏的回:“哼!少套近乎,咱俩可不是亲戚。”尤灵说完这话,又觉得实在太伤人了,邹蔷培训她荣家术也算是对自己有益,可不能让他下不来台,尤灵想到这儿,又挂起笑脸,连哄带骗的对邹蔷说:“我觉得你讲课吧,比蓉儿强多了,我听的特别明白。”
邹蔷本来有些丧气的脸,在听到尤灵的夸奖后,竟然立即闪出了光茫,尤灵心里暗暗好笑,男人实在是太好哄了,一句夸奖而已。
邹蔷又接着说:“那么怎样上楼才能即踩到木板楼梯又不发出声音呢?答案其实也很简单,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两手也当双脚用,四脚爬上楼梯,另一种就是蹲着上楼梯。我们要练的踏木无声就是蹲着上楼。”
尤灵瞪大眼睛,反问:“蹲着上楼梯?想想就累,难道就不能只用四脚上楼梯吗?反正效果都是一样的。”
邹蔷解释说:“如果你的双手被工具占用了呢?或者你得手后,手里拿着彩头儿呢?又怎么用四脚上楼、下楼?”
尤灵很自然的回答说:“工具、彩头可以背在背包里,或者揣在兜里啊。”
邹蔷瞬间崩溃,突然俯身,将头撞向地板,“咚”的一下,声音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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