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岭忙笑了笑,说:“我是刚才问护士才知道的。”
不知等了多久,尤灵也不知来回踱了多少步,终于抢救室门上的提示灯灭了,紧接着几个医护人员走了出来,尤灵忙冲上前去,对着那个气派最大的医生说:“你千万别说你们已经尽力了这种话。”
医生反应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无奈的苦笑说:“是,小姐,我们没尽力,不过伤者肯定没有生命危险,这样回答你行吗?”
尤灵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轻轻对那医生说:“对不起,谢谢你。”
医生接着叮嘱说:“不过,你们最好今天晚上别去打扰他了,他在特护病房,有仪器监护,有专人看管,最好还是让伤者好好休息一下。”
尤灵连忙点头。
等医生走了后,尤灵突然冲到小表弟的身边问:“你那部小车子多少钱买的?”
尤岭没想到小表姐能在这种时刻,突然问出这种问题,于是愣愣的回答:“两百多万人民币吧。”
尤灵瞪大了眼睛质问:“你这算合理的花销吗?”
尤岭挠了挠头,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小表姐,你用不用反转的这么快啊,你不关心伤者现在疼不疼,干嘛关心这部车子?况且,合同里没有约定我不可以不合理花销啊。”
尤灵轻打了一下小表弟的头,愤愤的说:“我管你个鬼合同!我不能买的,你也不许买!”
尤岭摸了摸被小表姐打的地方,无奈的说:“谁说这车子是我买的了?”
尤灵追问:“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尤岭认真的回道:“偷的。”在看到尤灵又要抬手就打的时候,却马上转口:“是朋友出国前留在我这里帮忙照看的,不信给你行驶证看,绝对不是我的名字。”
尤灵盯着尤岭的眼睛十几秒钟,哼了一声,说:“相信你一回,不过,你记得,你不许我买的,你也不许买!这是咱俩之间的合同,回家就签字画押,你要是敢不按手印就别回家睡觉!”
尤岭转头看了看箫倾,说:“我不是已经付过房租了吗?”
箫倾转过脸去,不看尤岭,笑了笑,说:“你跟我说没用,这房子自从你小表姐搬进来后,除了房产证上写着我的名字,其他的事情都是她说的算。”
周六,是上班族睡到下午也不过分的日子。
偏偏尤灵的手机铃声将她从熟睡中拉醒。
凌晨四点。
尤灵迷糊间接起了电话,电话是郑义打过来,郑义对尤灵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鬼妹,我这回死定了。”
尤灵再怎么脸皮厚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吵醒箫倾,于是她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打算独自去医院探望郑义,却正巧看到小表弟刚刚从洗手间里出来。
尤灵蹑脚跑过去,对小表弟说:“换衣服,跟我去医院。”
尤岭强睁睡眼:“现在?凌晨四点?”
尤灵重重的在小表弟胳膊上掐了一把,说:“别废话,谁让你有车的!快点!”
尤岭捂着胳膊,一脸睡意顿时全消,在看到尤灵威胁的眼神后,他更没有选择了,于是换了衣服,用冷水轻轻抹了一把脸,就在小表姐迗声的催促中一起下楼了。
表姐弟两人又行驶在路上了,这次情况不像上次那么危急,所以尤岭将车开得很稳。
尤灵担忧的对小表弟说:“郑义的枪被抢了,如果找不回来,他的前程就完蛋了。”
尤岭搓了搓额头,说:“那就努力找,他是刑警,同事全是搞刑侦的,这种事还要你操心?”
尤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郑义说丢了枪二十四小时之内必须上报公安部,这个污点是要跟着他一辈子的。而且如果哪年哪日这支枪响了,犯案了,郑义还是要负很大的责任的,他立了那么多的功,就这一个失误就能毁了他一辈子,这公平吗?”
尤岭侧头看了看尤灵的脸,也不知道是因为没睡好,还是真的关心到了极致,她的脸此时很苍白。
尤岭随口问道:“你很喜欢那个郑义啊?”
尤灵摇了摇头,无力看着车窗外飞闪的路灯,说:“是哥儿们那种的交情,就算没有爱情,也不希望他出事。”
尤岭又问:“从丢枪到现在,离二十四小时还剩下多少个小时?”
尤灵打了个哈欠,无奈的说:“从昨晚医院打电话的时间来推算,也就还有十几个小时吧,除非奇迹出现,否则郑义过不了这关了。”
尤岭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稳稳的开着车,直到在医院的停车场里停好了车,两人向住院大楼走去,才安慰的对小表姐说:“别太担心了,也许奇迹真的会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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