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好吧,事实上,遂安公主的愤怒也是有理由的,毕竟我把窦逵打成了太监。”
“太监!!!”房遗爱惊叫出来:“你还真是能耐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当时就是这么回事儿,窦逵点儿背了些。”玄世璟双手一摊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
房玄龄在府上也没有跟房遗爱说窦逵的伤势如何,对于房玄龄的身份来说,窦逵实在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论起身份来,即便是窦逵的父亲窦静,在房玄龄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
“怪不得遂安公主带人都去牢房里找你麻烦了,神侯府这边儿真的得替你留意一下窦家了。”房遗爱说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神侯府这边儿有消息,我可以去跟窦家的人见个面,窦逵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窦家的人也不傻。”
房遗爱出面,一半代表的是神侯府的态度,另一半就是带着房玄龄的影子了,所以窦家若是见到房遗爱,恐怕也会仔细的权衡利弊一番。
“唉~头一回啊,在自己的庄子上做了一回纨绔子弟,结果弄出这么大动静来,人生啊,不枉重回少年走一遭。”玄世璟感慨道:“成了,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吧,高阳公主还在家里等着你呢,这新婚燕尔的。”
“都几个月了,什么新婚燕尔的。”房遗爱笑了笑:“成,那我先走了,明儿个再过来。”
玄世璟和秦冰月送走了房遗爱,秦冰月看着房遗爱离去的背影,幽幽说道:“侯爷,您觉得,对于陛下的旨意,房相就没有什么想法?”
“你觉得呢?”玄世璟反问道。
“可疑。”
玄世璟笑了笑,不做回答,高阳已经进了房家,现在住在房府内,在这种情况下房遗爱的嫂子还敢对着房遗爱甩脸子,这就说明房玄龄肯定是有什么十分偏向房遗爱的事儿被房遗直两口子知道了。
原本房遗爱在房府并不出众,就算是被人熟知,也不过是因为大唐第一绿帽王的缘故,现在的房遗爱可了不得了,相比于他哥哥房遗直,可优秀太多了。
娶了陛下疼爱的女儿高阳公主,做了驸马都尉,原太子东宫李承乾的亲信,现在的神侯府长史,手中掌了权,在长安比他哥哥房遗直的名声都要出众。
现在,神侯府的权,从朝廷名义上来说可都在房遗爱手中,房玄龄难道不会动什么心思?
玄世璟是不信的。
所以玄世璟更加将权利都放给房遗爱,这算是对他最大的考验了,要是房玄龄真的要在神侯府搞什么幺蛾子,大不了玄世璟将神侯府的人都收回来,只留下一个空壳子给他们。
而且,神侯府可是陛下御赐的开府之权,这个权利,不会轻易的被别人得去,要得,也得是皇家的子弟,像是李泰、李恪这样得宠的皇子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