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算了,不必放在心上,将来你们总归要搬出房府的,而且高阳不是在长安还有公主府嘛。”玄世璟坐下来宽慰道。
“我一个驸马都尉,整日住在公主府上,难免让人说了闲话去。”房遗爱无奈道:“再忍忍吧,一切都会过去的。”
真是弄不明白,两口子之间,哪儿来这么多门道。
不过房遗爱的心思,玄世璟多多少少能理解一些,就等于两个人结婚,一直住在媳妇儿家是一个道理的,说出去难免有些抬不起头来。
“算了,说说你的事儿,你怎么打算的?”房遗爱看着玄世璟问道。
“还能有什么打算,舒舒服服的过了年再说,过完年道政坊那边儿就坐等着收钱,收了钱就投到东山县去。”玄世璟说道:“还有两年多的时间,得赶紧赚钱啊,你这都成亲娶了媳妇儿了,兄弟这儿还空窗呢。”
“一点儿侯爷的样子都没有,大丈夫何患无妻。”房遗爱挺胸抬头的说道。
“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玄世璟没好气的回应道:“现在陛下的旨意已经下来了,所以神侯府这边儿,你就多担待一些吧,关于党仁弘多多上心一些,我的一些想法已经跟陛下说过了,陛下也关注了南方那边儿的事儿,还有秦岭的事儿,暂时瞒住,让人传话过去,那些拦路抢劫收钱的事儿就别做了,正儿八经的转行做商队护卫足以养家糊口。”
“得,你这儿还替党仁弘操心秦岭的事儿呢。”房遗爱说道。
“至少现在党仁弘可是在替咱们做事,原广州都督啊,人才啊。”玄世璟说道:“而且是个浪子回头的人才。”
“这种人才你能拿捏的住?”房遗爱反问道。
党仁弘的儿子的消息都已经给了自己,玄世璟没理由不去相信党仁弘,把党仁弘从水里拉上船,至少得给人家点儿好处,南方那边儿的好处是后期的,是长远的,眼下的,玄世璟就帮着党仁弘保住秦岭那点儿基业就是了。
“咱们捏不住,难不成陛下也捏不住?”选湖景笑了笑:“放心,在钦州那地方,若是我不替他打点,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儿来。”
“你心中有数就好,到了年底,咱们神侯府这边也清闲了下来,我在琢磨着到了腊月二十五的时候就让兄弟们停下来歇歇,好好的放松一下。”房遗爱提议道。
“没事儿就歇着吧,对了,最近多留意一下长安窦家,毕竟把人家给得罪了,这些大家族一个比一个护犊子,都是些小心眼儿。”
房遗爱点了点头,但是他比较好奇的是,玄世璟把窦奎给打成什么样子了,怎么闹的这么大?都把人给闹到天牢里去了。
当年他房遗爱也不是没在长安当过恶劣的纨绔子,虽然没到杀人放火的地步,但是遛狗打架什么的也是家常便饭,不然在长安城各种场合如何混得下去。
“你到底把窦逵怎么了?”房遗爱问道。
玄世璟看了看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翻阅书本的秦冰月,目光又折回来:“冰月没有与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