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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八十三章 把酒言欢(1 / 2)

花心花心 龙楚象 更新时间 2022-04-16

 那个阳光灿烂的春日下午,12岁的小朋友灿灿和他的两个小伙伴,被一群同学出卖了。

因为灿灿和两个小伙伴还有两块五毛钱的游戏款没付清,就偷偷溜了。那个长得跟金城武一样帅的游戏厅老板,对正在打游戏的另外几个孩子说:“你们今天谁帮我把他们三个抓回来,玩游戏就全部免费!”

在场的几个孩子于是欢呼着一起出门,卖力地去追赶灿灿和他的两个小伙伴。不到十五分钟,灿灿等三个,就被同学们像犯人一样拉回到了游戏厅,并被送到了老板面前。

“小屁孩!竟敢耍我!”那游戏厅老板用手撮着三个小朋友的头,显得非常生气。在把那几个立功的孩子支走后,老板关上游戏厅的门,对灿灿等三个小朋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灿灿被打急了,和两个伙伴一起躲闪和反抗,并试图再次逃跑。但那门关得严严实实,哪里跑的出去!而那老板更是疯狂地拿起锁门的铁链,对着孩子们就是一顿乱打。

很快,反抗最厉害的灿灿,头就被打破,鲜血喷涌而出,随即倒在地上不动了。此刻,那老板已经打红了眼,在用铁链砸倒了另外两个孩子后,拿起水果刀,在孩子们身上就是一阵乱捅……

确信三个孩子已经死亡后,那老板才喘着粗气平静下来。慌慌张张中,他将地上的血迹简单擦拭了一下,就悄悄赶回了家中。一番思想斗争后,他没有报案,而是选择了焚尸灭迹。就这样,那游戏厅老板买了汽油,用两个电视机的大纸箱悄悄装了孩子们的尸体,趁着夜色开车赶到了宜阳案发地点……

——在听了林雪的这段陈述后,刘吞吴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悲愤。他在办公室大声说,犯罪分子固然可恶,但我们的学校教育、我们的家长,难道就没有责任吗?!为了免费打个游戏,小小年纪就会出卖同学,甚至充当帮凶,这才是最怕人的!

佟森就说,十几岁的小孩思想单纯,人家给颗糖就会给人帮忙,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恰恰说明,利益驱动已经渗透到了我们的文化基因中。只管利益,不问是非,才是我们这个民族的大悲哀。今朝你充当了帮凶,说不定下一个受害的就是你或你的亲朋好友以及后代。不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每一个人都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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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80年代初,第一台国产电子游戏机在广西桂林诞生。那些在大、中、小学附近游戏厅里天马行空的日子,成为一代人的回忆。

初期,游戏机内容主要包括驾驶类、射击类、打斗类、趣怪类等等。后来,开始出现赌博、S情等内容。与此同时,遍地开花的电子游戏厅成为中小学生和无业青年经常光顾与聚集的地方,由此滋生和引发了一系列治安案件……

无疑,电子游戏厅问题已经成为社会公害和隐忧。“两会”代表更是疾呼:把孩子从游戏厅夺回来!

狼真的来了吗?对此,《河洛晨报》社会新闻部进行了暗访式调查。

3月12日,西苑路附近一家游戏厅。虽是中午,但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玩家。在这家拥有200多台游戏设备的游戏厅,我们看到,尽管“严禁中小学生入内”的告示牌醒目地挂在入口处,但因为沉醉于变幻无穷的电子游戏世界,七八个中小学生在放学后,顾不上放下书包,捏着零用钱就进来了。

在此之前,电子游戏机前还晃动着几个正在紧张对战的逃学孩子的身影……”

——林雪采写、经过刘吞吴修改后发表的《魅影·电游室探幽》一文,在《河洛晨报》深度栏目刊发后,贾淳厚大清早第一时间就打来了电话,对还躺在被窝里听广播的林雪说:“老弟,我看你那稿子发了,不错么!”

这天早上的《新闻和报纸摘要》,最大的新闻是台湾政党轮替。林雪听了,就激动地说:“那可都是吞吴哥的功劳,我也就是跑跑腿而已!”

贾淳厚就在电话里说:“老弟,你说这话就不谦虚了!‘跑跑腿而已’就写那么好,你要下下劲,岂不是要出精品了?所以嘛,你当时就应该把人家刘主任的名字挂前面,自己在后面落个笔名。你想,你大喇喇一落上大名,让别人咋办?!”

林雪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就听老贾笑呵呵地继续说:“咱儒家文化就讲个等级秩序,在知识分子堆里尤其如此。你初到报社,还不知深浅,慢慢领悟吧!要记住,做文章就是做人。我们很多人都能写点东西的,但往往是赢得了点虚浮的小名气,却输掉了人际关系和做人的品位!”

林雪听得不大明白,也觉得很压抑之际,老贾又笑呵呵地说:“没事,没事的啊!老哥我就觉得你可交,才给你说点真心话。这样的话别人不会跟你说的。对了,你也没跟我说,冬梅她也没跟我提,你在《青鸟有约》结识的女孩子,现在还有联系着的没有?”

林雪认真回答说:“没有。这个事情我也不好意思跟贾老师你提。其实,在《青鸟有约》那个栏目,很多人抱着的就是个娱乐心态,不能当真的。”

贾淳厚说:“也是。谈情说爱要落实到婚姻,还得实实在在。这么多年我就觉得,在找朋友上,别人介绍的还是靠谱一些。怎么样?老哥给你介绍个吧,那姑娘叫上官漪,我邻居家的,人很漂亮,有机会了你们可以见见面。中了就谈,不中再说!”

林雪听到那姑娘姓名很独特,脑海中立马闪现出了上官婉儿的飘逸形象,就感激地说:“谢谢贾老师,还惦记着我的事!全听你安排,全听你安排!”

老贾继续呵呵笑着说:“你还跟老哥我客气。我说了嘛,你是个可交的人!”

早晨的阳光也还算灿烂。林雪乘公交车到《河洛晨报》社,推门进办公室时,见刘吞吴正在埋头工作,就笑着打招呼说:“吞吴哥,怪不得你来这么早!刚才我进大门时,见正在查劳动纪律,有什么新情况吗?”

刘吞吴抬头笑着说:“纪律对不遵守纪律的人才有意义。谁知道闻总办公室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反正他们闲着没事干,隔三差五地就折腾!其实干文字工作,劳动纪律没用的,整天坐的板板正正的那些人,恰恰是出不了东西的。对了,你们单位现在管的严不严啊?”

林雪说:“最近还是很严格的。早上我还去了趟单位。我们主任说,让我两边都要兼顾好。”

刘吞吴又问:“你们单位现在还是老样子吗?我听说有的职工现在都是自费上班,还有的下属单位发不出工资,就私底下养鸡养鸭子,养大了给职工抵工资!”

林雪说:“是的,不过新近刚调整了领导。皮总下去了,姜总接上了。陈主任说任命下的很突然。就在大前天下午,皮总还都不知道自己要离任的。”

刘吞吴说:“中国官场就这样。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是身不由己的弱势群体。你再牛,也永远牛不过组织的。组织就是负责在酒瓶上贴标签的,给你贴个五粮液,你就是五粮液,是二锅头也没关系;反之,给你贴个东北老村长,你就是茅台的成色也不行。一旦有事,组织撕下你的标签,你就啥酒也不是了……”

林雪觉得刘吞吴不怎么喝酒,却把当领导的事说的这么传神,便笑着说:“吞吴哥你真是高人啊!我原来觉得皮总人不错的,结果听说这两天他下台后,有人就在他家楼前楼后彻夜猛放鞭炮,跟过年一样。还有人扬言要打他,连公司公安处都加强了他所在小区的警力。”

刘吞吴说:“是吗,没想到你们单位干群关系这么紧张!”

窗户旁边坐着的佟森就不紧不慢说:“人生如戏,我们每个人都需要道具。我听说东北那边实行下岗分流,单位领导被职工从楼上扔下来的都有。唉,有啥样的领导,就有啥样的职工!我有个侄子在浙江台州上班,他说他们老板的丈母娘去世,老板居然让全体员工前去悼念和送葬,还每人发件白衣服,不去的就算旷工,罚款200!”

收拾得很姿愣(洛阳话,利落、漂亮)的魏芳和苏美英先后进来了。魏芳一屁股坐定后就说:“啊呀,紧张死我了!刚才我看闻总编在门卫室那里,瞪着个灯泡大的眼睛守着,就赶紧闪进了对面超市。看他起身走了,才跑进来。”

林雪就跟她开玩笑说:“魏姐,你不提着个大手包吗?掩住自个的脸,大摇大摆进来,他要问,你就说是送特快专递的,不就行了!”

几个人都笑,魏芳就瞪眼说:“小林你个倒鸡毛孩子!尽来毛捣你老姐!”

苏美英把一叠报纸放到刘吞吴面前说:“小林写的电游厅那报道,反响还蛮大的!刚才我看到评报栏里都贴满了。”

刘吞吴说:“早上我上来时,也看到了一些。没想到反弹的还不少。”林雪听了就问:“反弹,报社内部还有反弹?”

刘吞吴笑着说:“你去看看吧,淡定一点!这年头,干评论员和裁判员的人比较多,一般人干点事情是不容易的。”

位于五楼大厅的《河洛晨报》评报栏,很容易让人想到西单M主墙或是网络上初步兴起的贴吧或论坛。林雪还没到报社的时候,那里就贴满了密密麻麻的评论单子。有叫好的,有提意见和建议的,也有吹毛求疵的,更有咬文嚼字的,还有打哑谜、让人不知所云的。

林雪细看那些评报内容,有几条是这样写的:1、报纸应该干净,以主旋律和正面宣传为主。2、经济要发展,文化就应该包容一点。3、那几家游戏厅的老板,应该请作者吃饭才对……

林雪看了一圈,又回到办公室后,对刘吞吴说:“吞吴哥,那些评报我都看过了。别人我都不认识,但那个齐音的评论,我不敢苟同!简直是鸡蛋里挑骨头、咖啡里找酱油嘛!”

刘吞吴笑着说:“我也看了。也能理解,这报道也许本来应该他去写的,但前几天,他不是住院了么!”

苏美英就说:“刚才我还见他了。恢复的不错,不过头上还裹着纱布。”

刘吞吴说:“小林,上次给你说请几个球迷的事,今天晚上就落实吧。你通知他们,就说晚上我们部门请大家和老贾还有小梁几个人,就在应天门大酒店吃个饭!一定别忘了!”

林雪答应着之际,魏芳就问:“吞吴哥,晚上唐秘书长去吗?”

刘吞吴说:“应该去,怎么啦?”魏芳笑着说:“没事,就怕他让我们女生尴尬。”

刘吞吴笑着说:“其实,我觉得我们这些读书人就是有点洁癖。你跟唐秘书长时间长了,自然也就有免疫力了。”佟森也说:“老唐人还是不错的。他也就那一个毛病!”

苏美英说:“他那一个毛病就让人望而却步了,你还想让他有几个毛病啊?我提前请假啊,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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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打通芮秋波电话,说了刘老师晚上请吃饭的事后,芮秋波并没有像第一次听到刘吞吴关注他时那样激动和兴奋。

觉得芮秋波蔫里吧唧的,林雪就问:“秋波,你今天咋回事啊?上次不是说确定要离了吗?怎么?还在为你的赵飞燕纠结吗?”

芮秋波叹口气说:“我跟飞燕的事,就差去把红证换成绿证了。我郁闷是因为前两天,公司优化人员,通过投票,俺们一位同事被优化掉了!”

林雪就抢着说:“这跟你有啥关系?就你多愁善感、悲悯苍生!”

芮秋波说:“可这同事听说跟新上任的姜总有啥亲戚关系,姜总给俺们单位打了招呼,结果现在把俺给优化掉了!他那工作水平,差俺一大截呢!”

林雪一惊,连忙说:“这么大的事,你爸怎么就不去找人说说?这不是优化,是下岗和失业啊!”

芮秋波淡淡说:“俺爸去了,没有用的,人走茶凉啊!想想,还是皮总不错,尽管俺爸老是得罪他,但他总让着俺爸三分!

俺爸昨天还说,咱这单位,最大的问题是用人不当啊!在公司内部,只要有熟人,傻子都能重用!皮总离职,就和这个因素有关!

唉,这样的企业,管理可想而知,怎么跟万达、建业比!也不知道领导咋想的,每次优化人员,都是让经验丰富的走掉,把有关系的留下,痛心啊!”

林雪觉得很无奈,就说:“秋波,作为朋友,我只希望你振作一点,就像刘欢唱的那样,《从头再来》吧!”

芮秋波苦笑着说:“大雪,你不会是受了去年春晚黄宏和句号合作的小品《打气儿》的影响吧?!黄宏那台词,我都能背出来——谁能一帆风顺啊?谁这辈子还不遇上点事儿啊?你就拿我来说吧,过去大小也算个干部。我不是跟你吹啊,十八岁毕业我就到了厂,是先入团后入党,上过三次光荣榜,厂长特别器重我,眼瞅要提咱副组长。领导一早跟我谈话,说,单位要减员增效。当时我就表了态:工人要替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

林雪听出,芮秋波这是在反讽帮闲文化,言外之意是批评黄宏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不好意思地在电话里跟芮秋波说:“我这不是,不是不知道咋着才能帮上你忙吗!”

芮秋波听了,忽然豪气地说:“算了,算了,咱不说这些闹心的事了,反正死不了!晚上我们一起好好谈谈足球吧,就跟王会长那样,把足球当成自己的老婆和事业,也不错的!”

林雪又说:“那,那你就趁着现在有时间,赶紧再找个新女友吧!”随即,林雪又以自我解嘲的口吻,跟芮秋波共勉说,如果你身边的人都恋爱了,只有你一个单身,那你只能怪自己基因不好了。我听说北大搞了个单身基因课题,还说单身基因有两个版本——G版本和C版本。拥有G版本的人,要比拥有C版本的更容易单身。因为拥有G版本基因的人,对亲密关系会很不适应,单身的可能性要比其他人高20%,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分手、分手、分手再分手……

芮秋波笑着说:“大雪,我都不想骂北大那帮信球了。要说单身基因,我觉得只有一个,那就是贫穷,别的都是扯。就比如要说我吧,我都下岗了,谁还愿意跟我,或者说谁又敢跟我!不过,好在我老妈早就替我留心了,昨天还见了一个。她爸是部队上的,她妈是军区的医生,她哥是武警,只有她弟不务正业。她人条件还可以,但就是全家脾气一个比一个火爆。”

林雪就撺掇说:“这个不是什么问题。你是跟她过日子的,又不是跟她家过!”

芮秋波说:“可她离过婚啊,年龄还比我大!再说,我听说她的前任,就是因为屡次惨遭大舅子和小舅子的暴打才离婚的!真是让人狂汗、暴汗、成吉思汗啊!”

林雪听到芮秋波居然嫌对方离过婚,有点不可思议,就说:“每个人,每一家,在选择夫君和女婿时,都有个从理想到现实的调整或者说改变过程。我想她们家也会总结经验的,断不会再跟你动手。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挨打的人并不都是无辜的!”

芮秋波说:“你说的有是有道理,但昨天,我跟她用手机做‘你懂我吗’的游戏题,我先做,六道错了一道,她就摇摇头说,我不是百分百了解她。轮到她做,错了三道,然后她就跟我撒泼说,我藏得太深了!”

林雪听了,感到芮秋波找的这女的很任性,就说:“那你自己看着办吧,爱情有风险,入市当慎重!有舞台就演好角色,没舞台就静静地入座;不要狠狠地把门砰地关上,因为很可能你还要回来……”

李胖子没有接林雪电话。这让林雪觉得那厮是不是还在持续生着气而故意不接。正好中午闲着没事,林雪便掂了一箱李胖子最爱喝的酸奶,乘了公交车,想到李胖子住的地方探视探视,毕竟好长时间没去了。

但敲了好几遍门,也不见动静。林雪将那箱奶扔到李胖子门前下楼后,见院子里的篮球场上有个球打得虎虎生风的男子似曾相识,就凭借着记忆,大声喊了句:“陈连长,你好啊!技术赶上乔丹了!”

年轻时的记忆是很靠谱的,不知道老了以后会不会也清晰和精确,如同那时光的一个醒目钟点。

就见那陈连长把球传给别人后,很职业地跑了过来,用浓浓的洛阳话说:“吆,你小子啊!妙(没)和胖子厮梗着(在一块)?!那球孩子,最近老四鬼汤儿劲(大意是有点小坏)!

还乔丹?俺都快摔死球了!夜儿黑(昨天),后院树赏(上)有个马及了(知了)叫了一喝地儿(一晚上),可球噪了。大早起来,俺上到院墙上逮它,一不小心摔了个羊败叉(仰面朝天),屁股可球疼了,马及了(知了)也飞球了……”

林雪觉得这陈连长也跟李胖子一样童心未泯,摔住了,还不忘打可劲儿篮球,就笑着说:“撵个蝉还用你亲自上墙去!弄把枪,直接怼它,不就完了!”

陈连长也笑着说:“你这四(是)戳芯(捣乱或挑拨的意思),俺开枪?俺兑(撞)住别人的寺儿(事)还木(没)完哩!”

说话间,就听身后远远传来了李胖子声音:“老陈,你个岔窍货,说话真不照道,最近我他妈怎么就四鬼汤儿劲了?!”

两人回头,就见穿个大裤头、踏着个大拖鞋的李胖子掂着一捆洛阳宫啤酒和半只烧鸡、几个凉菜已经到了楼底下。

那陈连长见李胖子一副请客的样子,乐了。说:“木寺、木寺(没事),不就是老见不着你,香(想)你么!”

李胖子就招呼说:“中午上去,和我这哥们一起喝两杯?咋样,老陈?!”陈连长就摇头道:“你真J巴隔掖蛋,俺才不跟你喝呢!就你那纠纷(酒风)!”

林雪跟李胖子上楼的时候,李胖子笑呵呵地说:“我就知道,不接电话你准会过来!所以哥哥我就去买东西了!怎么样?最近跟报社那帮信球还能适应吗?”

林雪笑着说:“还真让你算准了。刘吞吴同志晚上请你们吃饭呢!”李胖子说:“球,我又跟他没交情,他凭什么请我吃饭啊?”

林雪说:“凭你在球迷中的强大影响力啊!去吧,芮秋波、老贾,还有梁美女都在!”

李胖子哈哈大笑,说:“我有个J巴影响力啊!对了,丛中笑那妞去吗?去年她可是优秀作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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