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地上只剩下两个空空的大袋子,其他人已经拍拍屁股走人了。
“唉!”常超长叹一声,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这话他总算是领会到了。
“昨天你没有把茶叶给宋夫子吗?”徐啸虎有些不忍,问道。
“给了,郭掌门给了好几斤,我全给宋夫子了。”
“那宋夫子应该很高心吧?”
“高兴,当然高兴!”
“那这样还不行?”
“因为我根本不敢开口!”
“常兄,我倒是有个建议……”徐啸虎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什么?你说。”常超一脸的激动。
“其实你完全可以大胆一点,把事情原委和宋夫子详述一下,我觉得以宋夫子的知情达理,会答应你的。”
“是吗?”常超有点犹豫,其实他早已想过千百遍了,就是不敢付诸行动。
“没关系,你可以试试,不试又怎么会知道?”徐啸虎把原话还给了常超。
“也只能这样了!”常超坚定了信念,而且说干就干,立即起身准备走人。
“喂!”徐啸虎急忙喊道。
“什么事?”常超跨出去的脚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那个,那个赚钱的……”徐啸虎有些不好意思。
“你身上有多少钱?”
“不多,也就十几两了。”
“那好,我就当你入股了,这件事情若成了,到时赚钱了我分你一百两。”常超很是豪气地说道,然后大步离开驿馆。
一百两!
没有本钱就可以拿到这么多钱,就仿佛天上掉馅饼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徐啸虎心中有些激动了。
但他很快便又冷静了下来,因为刚才常超的话里还有个前提条件,这事儿要成了才行,若是不成,一切都白搭。
——
修身殿。
秦王李沧似乎有些气鼓鼓地走了进来。
埋在一堆奏折后的秦子牧探出头来,问道:“秦王,是谁惹你生气啦?”
秦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完全没有平时的王者风范,气呼呼回道:“还能有谁?还不就是那个老……老刘嘛!”
秦子牧听了,反而还笑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道:“秦王,我倒想知道,刘尚书是怎么惹恼你的?”
李沧愤然回道:“这老刘什么事都要和我作对,我说一,他偏偏说二,简直气死我了。”
秦子牧“哦”了一声,继续问道:“秦王,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李沧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回道:“此次抓了不少东吴和南越的奸细,位置一下子空了许多出来,我便想提拔一些官员上来,可刘尚书却说这些人还需要磨练,暂时不能胜任,坚决不同意本王的意见。”
“那后来呢?”
“还能怎样,我总不能打得他改口吧?”
秦子牧正色道:“恭喜秦王。”
李沧一听,摆正了身子,略显得意地问道:“是说本王能从谏如流,锐意听取吗?”
秦子牧摇摇头,回道:“是恭喜秦王还有刘尚书这样的耿直老臣,这更是大唐之福啊。”
李沧顿时有些清醒了,肃然道:“本王受教了,多谢子牧提醒。”
“扑哧!”一向严肃的秦子牧竟突然笑了一声,这让李沧觉得很奇怪,连忙问道:“子牧,难道本王刚才说的话有错吗?”
秦子牧急忙回道:“不是,我只是一件事。”
李沧很好奇什么事能让秦子牧笑出口,急切问道:“赶紧说与本王听听。”
“最近永安城内有一个赌局,赌法很简单,赌局里列了朝中最有声望最有权势的八个大臣,赌他们谁最有可能当上新一任的丞相,押中者按赔率拿钱。”
“刘毅也在其中?”
“当然,而且赔率是最高的。”
李沧哈哈大笑,说道:“估计今日早朝的事传出去,刘毅的赔率又要往上涨了。”
秦子牧难得心情好,开玩笑道:“秦王,刚好我身上还有几张银票,等会儿我就全押在刘尚书身上了。”
李沧摆摆手,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不行!待明天本王再和刘毅好好吵上一番,让他的赔率再往上涨点,然后你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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