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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即便她在地上跌倒八次,也未必收到一两条关心,这就是差距。

这仅仅是一个开端,她这只被折断羽翼的凤凰,以后要面对的东西还很多,她会经历前所未有的落差感。

之前她是高高在上的的千金大小姐,是一只金凤凰,现在只是一只不养眼的小麻雀。

151我量你也不敢!

凌霜霖坐倒在地上,怯怯的看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吴大少爷——吴世勋,惊恐如千万条利箭,瞬间穿透她的内心。

“不是故意的?一时失手?”吴世勋阴冷的重复,似是不经意的反问。

“真的,是真的,吴大少,我是真的不小心,一时失手……求求你,放过我,原谅我……”凌霜霖蹲坐在地上,仰着头可怜兮兮的乞怜。

“人要敢作敢当,如果做了错事,还要说谎,那就要罪加一等!”吴世勋的眼神,阴冷彻骨,他的手中玩弄着那只尖锐的针头。

凌霜霖不敢改口,担心如果说故意的,存心的,那即将面临的惩罚,会更加惨烈。

她只能捣米一样的频繁点头:“是真的,我没说谎,吴大少,我是真的不小心……好在我的妹妹她没受伤,真是万幸,万幸……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

“你还记得她是你的妹妹?我还以为,你早就把她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吴世勋不屑的反问,眼神中溢满轻蔑,他肯相信这位大小姐的谎话才怪。

“哪里,哪里,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怎么会……”凌霜霖陪着笑脸,本来挺好看的一张脸,由于哭笑不得的表情变得非常难看。

“那好,我姑且相信你这一次……”吴世勋将那只针头放在唇边,轻蔑的吹拂了一下。

凌霜霖稍微放松,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心中暗暗欣喜,这位大少爷终于大发善心肯放过她了,真是意外的惊喜。

吴世勋垂下手,缓缓的转身,似乎要离去,半个身体都已经缓缓的转过去。

凌霜霖如释重负,手向后壁虎一样抓扶住墙壁,稍稍活动下酸麻的腿脚,想要站起身来。

她的眼神一直盯着正在转身的吴世勋,生怕他中途停下来突然袭击,这位吴大少爷的善变是出了名的,她可猜不透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眼看着吴世勋整个身体都转过去,背对着她,携着凌夏的小手向前迈步。

“唔——”凌霜霖长长吐出一口气,放松的闭上眼睛,完全站起身来,贴着冰冷的墙壁重重的深呼吸,胸部可见明显的波动起伏。

“啊!”刚刚呼吸一口气,凌霜霖就感觉到裸露的小臂一阵锥心的刺痛,让她不由得惊呼出声。

睁开眼睛,抬起手臂,一枚闪着寒光的针头已经深深的刺入小臂,只露出尾部一小截,大部分已经深入到皮肉。

“啊!吴大少!你不是说放过我?!”凌霜霖护住小臂,吃痛的质问,疼的呲牙咧嘴,全然没有千金大小姐的尊贵形象。

刚才由于担心,意欲接近凌夏的庄语岑,听到凌霜霖惊呼,赶忙走过来。

凌霜霖方才那狠狠一投掷,始料未及,把庄语岑惊得瞠目结舌,他很担心凌夏,担心那只玻璃圆筒会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

幸好,吴世勋足够机警,化险为夷,当他的大手紧紧抓住针筒的那一刻,庄语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心中暗暗佩服这个男人的反应和速度。

换成是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那样危急的关头,他极有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他宁愿自己受伤,而不愿心爱的女人受伤。

所以,有时候,客观现实和主观愿望是存在一定差距的,客观现实不随人的意志发生改变,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愿不愿意面对。

凌霜霖这次真的惹恼了他,就算娇生惯养,娇纵惯了,此一时彼一时,发脾气也要挑个时候,怎么能一点后果都不考虑。

自己的父亲还危在旦夕的时候,这个女人不仅不为父亲的状况担忧,怎么会生出如此狠毒的心肠,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次毒手。

他对这个女人更加厌恶,若不是因为她肚子里还怀着庄家的骨血,仅仅由于她暗算凌夏这一项,他就足可以恨她入骨髓,更不会可怜她。

因此,方才吴世勋冷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人,他远远的看着,不想营救,不想插手,全然是因为他很讨厌这个女人,对她的讨厌程度不亚于吴世勋。

看到吴世勋携着凌夏的手转身,庄语岑也转过身,看着手术室门口,认为凌霜霖这个阴险毒辣的小女人,被吴世勋宽容大发慈悲放过了。

而当他听到凌霜霖惊呼,他以为是她身体突然不舒服,肚子的宝宝有状况,才紧张起来,赶忙跑过来查看情况。

同时,吴世勋携着凌夏的手缓缓转身,又慢悠悠的踱着方步向凌霜霖走过来。

虽然只是一枚针头,只是轻轻刺一下,凌霜霖怎么会刺痛的如此夸张,脸颊上还渗出汗珠来,大颗大颗的在脸颊两侧淌落。

古代有种非刑,传言主要用于后宫中惩罚做错事说错话的宫女,用尖锐的针一下下刺入肌肤,深达骨髓,让宫女饱受痛苦却留不下任何伤痕。

别小看这种非刑,很多宫女都是死于这种残忍而不见伤痕的非刑,针孔虽小,带给人的痛苦却不容忽视。凌霜霖此刻是深刻体会到了这种痛楚。

她努力的尝试着去拔掉针头,却怎么都拔不出,用力拔动一下却导致更加凛冽的疼痛,她心中暗暗发寒,这位吴大少爷,好大的手劲,她感觉没错的话,这针头已经刺入骨头,不然不至于如此用力还拔不出来。

“吴大少……好痛……你刚才不是说,要放过我?”凌霜霖拔不出针头,却看着针头边上开始渗血,因为她用力拔针头所致。

吴世勋已经携着凌夏的手走到近前,故作惊讶的:“呀,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凌霜霖眼神凄楚,可怜巴巴的:“吴大少……你……怎么能这样?”

“啊呀,怎么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凌小姐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吴世勋英俊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我……”凌霜霖没想到吴世勋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连说话的语气都模仿的很像,分明是讽刺她,以此为借口教训她,还让她哑口无言。

凌夏面无表情,对这位姐姐本就没有什么好感,谁知她趁父亲还在抢救的节骨眼上,对她痛下毒手,让她猝不及防。

如果不是吴世勋及时出手,准确无误的将针筒抓住,她的眼睛,恐怕早就已经废了。

因此当她看到凌霜霖小臂上的针头,虽然心中一凛,却对她丝毫同情不起来。

在吴世勋携起她的手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她还心中狐疑,这位睚眦必报的大少爷,怎么会突然间转性发善心,放过这位恶毒的姐姐了呢?

一边走,一边琢磨,正寻思间,就听到凌霜霖吃痛的惊呼,她根本没看到吴世勋出手,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导致凌霜霖惨叫。

回转身,看到凌霜霖小臂上闪着寒光的针头,瞬间明白了吴世勋的心思,他是故意让凌霜霖先放松,再给她一个出乎意料的教训。

她偷偷捏了一下吴世勋的手,悄悄给他一个暗示,让他适可而止,不要太过火。

吴世勋似乎意会错了她的意思,大力的回握了一下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算是回应。

他缓缓的逼近凌霜霖,这个可怜兮兮的靠在墙壁上的女人,目光森冷肃杀,彻骨阴寒。

凌霜霖惊恐看着他骤然紧缩的瞳孔,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举动,放下护住小臂的手,贴紧了冰冷的墙壁,紧张的不知所以。

“大少爷……我相信您刚才不是故意的,我相信……请您放过我吧……”凌霜霖低声哀求,婉转娇啼,楚楚可怜。

如果换做其他的女人,吴世勋或许看在她楚楚可怜的面子上网开一面,可是,这个女人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伤害他的女人,如此恶毒,他怎么可以轻饶她?

他欺身近前,阴鸷的瞳孔映出凌霜霖惊恐的脸,面部表情因为恐惧僵硬不堪。

“凌大小姐,我刚才说的是谎话,你居然也肯相信?”吴世勋邪魅的笑,笑的魅惑众生,笑的沧海浮沉。

“我……”凌霜霖哪里料到这位吴大少爷毫不掩饰,直接就承认自己说谎,让她再次无语,这就是之所以他怎么肯承认说谎,因为他不用畏惧任何人。

“我就是说谎,那又怎么样?”吴世勋狂妄的笑,不可一世。

“吴大少……您有说谎的权利……您有这权利……”凌霜霖只能陪着笑脸迎合。

“我当然有这权利,而你……”吴世勋轻轻的摆摆手,换上一副阴冷的面孔:“却一定没有!你,竟然敢伤害我的女人,还敢说谎,嗯?”

“吴大少,吴大少,我不是没伤到吗,我只是开个玩笑吓唬吓唬她……”凌霜霖慌乱的找着借口,解释着。

“没伤到?可是我伤到你了……那你是不是要伤回来?”吴世勋邪魅的,将凌夏轻轻拉过来,摆正她的身体,站在凌霜霖面前。

“不敢,不敢……吴大少……我哪里敢……我,伤就伤了,不打紧……”凌霜霖惊恐的摆摆手,身体尽量往旁边躲,不敢正对着两个人。

“不敢?我偏要你伤回来!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快!这个给你,她就站在你面前,快点抓住机会!”吴世勋冷着脸,掌心中寒光一闪,又多了一枚银亮的针头在手心,递给惊恐万装的凌霜霖。

凌夏明明看到小护士只给他一枚针头,那一枚已经在凌霜霖的小臂上,哪里又得来一枚?真是奇怪,莫非这位大少爷会魔法?

“不敢,不敢,我不敢……”凌霜霖盯着那枚银亮的针头,身体紧往后缩。

“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快点!别磨磨蹭蹭!刚才你把针筒抛出去,可没见你片刻犹豫,这时候胆怯什么?快!”吴世勋面无表情的催促着,十分冷酷。

“不,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吴大少……”凌霜霖眼神凄楚,泪光闪闪。

“我量你也不敢!”吴世勋轻蔑的瞥着这个女人,将那枚银亮的针头从掌心捏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吹拂一下。

152擒住他的女人

凌霜霖眼神一直盯著那枚银亮的针头,唯恐这位吴大少爷心情突变刺入她的肌肤,没准眨眼间,她的小臂上又多了一枚闪着寒光的针头。

这样想着,她大睁着眼睛,眨都不肯眨一下,瞳孔中尽是针头的凛然寒光。

吴世勋睥睨着这个女人惊恐的眼神,眼眸中泛起轻蔑的笑意,这么恶毒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如此胆怯,应该铁骨铮铮像个男人才是。

“吴大少……不然,我自己惩罚自己,谁让我说错话,还做错事……”凌霜霖不知如何缓解这种恐惧,如何能让这位吴大少爷开心一点,不得不想出类似自残的招数,渴望能获得这位冷酷大少爷的原谅。

“啪”的一声,凌霜霖在众目睽睽下,响亮的给自己一个耳光。为了表示足够的诚意,用了十二分的力度,雪白的脸颊上立现几个红指印。

看吴世勋没反应,“啪”的一声,手掌又落在另一边脸上,两边的红指印有些对称。

“停!”吴世勋冷冷的喝止,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吴大少……您终于肯原谅我了?”饱受心理折磨的凌霜霖,忍着痛楚又惊又喜,如果是两个耳光就可以解围的话,那么这耳光挨的太有价值了。

“你以为……区区几个耳光就可以解决问题?嗯?”吴世勋阴冷的,不屑一顾的看着她脸上的红指印。

“吴大少……我……那您想怎么样?”刚刚惊喜的凌霜霖,惊惧又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她柔弱的问。

“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刚才你差点伤到她的那个位置,你就应该哪个位置受伤,明白吗!”吴世勋阴冷的逼近她的脸颊,狼一般的眼神紧紧盯住她的眼睛。

凌霜霖惊悸的瞪大双眼,她刚才险些伤到凌夏的眼睛,难不成,这位吴大少爷要伤到她的眼睛已示惩罚?

她万万没想到,这位吴大少爷居然心思这么奇异,这么可怖,伤到她的小臂,顶多疼痛一下,没准不用做任何处理,过几天或许就会自愈。

可是如果真的伤到了眼睛,正如这位吴大少爷所要求的,那她今后的生活该怎么办?没了一只眼睛,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越想越恐怖,她的身体贴着墙壁,开始缓缓下滑,口中喃喃的央求:“不要,不要……吴大少爷,求你不要……放过我……”

吴世勋面无表情的,纤长的手指轻轻捏住那枚银亮的针头,缓缓贴近她的脸颊,用针身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划。

凌霜霖恐惧的尖叫,其实什么伤痕都没有留下,她的恐惧完全是心理作用。

吴世勋饶有兴味的欣赏着这个女人恐惧的表情,轻蔑的笑笑,这只不过是个轻松的序曲,她就害怕成这样,那该如何进行下面的动作?

“不要啊,吴大少,求你,不要啊……”凌霜霖泪如泉涌,泣不成声,她却不敢抬起手来去擦拭泪水,因为她必须看着那枚针头,生怕它一不留神就飞进她的瞳孔里。

吴世勋岂会听她的哀求,若是听从了,那他就不是吴世勋了,这位吴大少爷,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大多女人只看到他风流不羁的一面,却没见到眼前这一幕。

如果真的见到了,那些女人还敢不自量力前赴后继的投怀送抱?不吓得拎起裙角逃跑才怪,哪里还顾得上使尽浑身解数勾引这位吴大少爷?

话说回来,能让吴世勋如此对待的女人,少之又少,谁让这个女人不识趣,在他在场的情况下,明目张胆的肆意谋害他怀中的女人,真是自讨苦吃!

吴世勋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也看腻了这个女人惊恐的表情,他捏住针头的尾端,将锐利的针尖向上,再向前,缓缓推进,推进,再推进。

凌霜霖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就眼睁睁的看着锐利的针尖距离她的眼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如果眨动下眼睛,已经可以接触到眼睫毛。

这个时候,她动也不敢动,这么切近的距离,如果她动了,有可能伤的更快更彻底。

就像人与蛇的对峙,如果人不动,蛇会认为人没有攻击性,对峙片刻看到没有危险或许会自行游走,那么人的危险也就随之解除。

如果人因为惊恐动了,蛇会极快的主动发起攻击,它的攻击速度一般人是赶不及躲闪的,只有中毒受伤的下场,后果惨烈。

她现在就不敢动,担心她一动,吴世勋会认为她企图逃走,本没心伤她也会立刻出手制止并真的刺伤她。

其他的部位,比如手臂,比如胳膊,比如身上的任何其他部位,可以作为冒险的筹码,而她的眼睛,却万万不敢,万万不可以。

她心中惊恐着,双手紧紧的向后扣住光滑的墙壁,却丝毫不敢动,只能不住的哀求着:“吴大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凌夏在一旁看的触目惊心,因为她本以为吴世勋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她,给她一个经验教训就罢了,哪里想得到,吴世勋居然真的想要废掉她的眼睛。

再怎么说,她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虽然人心不善,人长的却很标致,如果毁掉了眼睛,那她今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比手,比脚,比任何其他一个身体部位都重要,如果她的眼睛真的被刺瞎了,那么她今后的生活注定晦暗不明。

“妈,妈!你救救你的女儿,妈!妈……他要刺瞎我的眼睛啊,妈……”凌霜霖朝她的母亲孟良娴凄惨的喊叫。

在角落里的孟良娴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形,不知道吴世勋居然要毁掉她女儿的眼睛,一听凌霜霖的说辞,赶忙跑过来,苦苦哀求:“吴大少,求求你放过我女儿!”

吴世勋对这位半老徐娘的哀求无动于衷,捏住针尖的手没动分毫。

庄语岑也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看着吴世勋步步紧逼,心中不忍起来,凌霜霖现在可是她的未婚妻,就算她不堪,他却必须保护她。

凌霜霖的眼角,瞥到了庄语岑变幻的表情,由面无表情变为关注,这个男人可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必须紧紧抓住。

“语岑,语岑,难道你要看着你的未婚妻真的眼睛瞎掉吗?语岑,语岑,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凌霜霖向庄语岑投去求救的目光,希望他念在他们刚刚订婚的份上,伸出援手救救她。

庄语岑并不是不想救,是心中想着该如何救,暂时还没有想到合适的方法。

如果真的以武力解决,一对一单打,常常练拳击的他,未必会输给吴世勋,或者略胜一筹也说不定。

然而现在这种情况,他不敢轻举妄动,那只针头的针尖就正对着凌霜霖的眼睛,他如果现在对吴世勋发起攻击,吴世勋一激动直直的将针尖刺进去,凌霜霖的眼睛就彻底保不住了。

凌霜霖看着他眉头紧锁,以为他在犹豫要不要伸出援手,她做了一个令庄语岑惊悸的动作,紧紧扣住墙壁的手落下来,狠狠捶向自己的小腹,咬牙切齿的样子。

她以身体语言警告庄语岑,既然他不顾她这个未婚妻的死活,那么他们的小孩,她也不打算保住,就让这个未出世的孩子随着她的毁灭一起夭折。

果然,她这招吓到了庄语岑,让庄语岑触目惊心,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霜霖,不要!你冷静点,小心肚子里的宝宝!”庄语岑连忙惊呼制止她不理智的行为。

凌霜霖并没有直接用语言要挟他,说不要这个孩子之类的话,是因为她知道吴世勋已经清清楚楚她肚子里的底细,什么宝宝,根本就没怀孕。

如果她直接语言上进行要挟,以此为借口获得庄语岑的怜悯和营救,担心吴世勋会当场揭穿她,让她彻底无望,所以她只是做了一个引起庄语岑注意的动作,只希望刺激到他。

当她听到庄语岑失声惊呼,还有些担心,吴世勋会不会揭穿她,等了片刻,吴世勋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针尖还是直直的对着她的眼睛,心中蔚然。

“庄语岑,你还记得我们的孩子吗?你还记得我吗?你没有心,没有心!”凌霜霖不失时机的痛哭流涕,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把未婚夫怒斥的如同陈世美一样无情。

“霜霖,你别激动,别激动!小心宝宝!”庄语岑紧张的关注着她的动作。

“既然你不想要我这个未婚妻,那么我肚子里的宝宝,还有什么机会来到这个世上,我可怜的宝宝……呜呜呜……”凌霜霖泣不成声,一副怨妇的委屈样。

庄语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很想救凌霜霖,可是真的没有办法,吴世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难道要让他这位政要的儿子向这位大少爷摇尾乞怜?

他不是凌霜霖,自然做不出那样龌龊的事情来,他低不下头,弯不下腰,丢不起脸。

他的眼神瞟向站在吴世勋身边的凌夏,她面无表情,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男人伤害他的未婚妻吗,伤害他未出世的孩子吗?

凌夏其实在想着,这个时候该劝劝吴世勋,不该对凌霜霖这么残忍,毕竟眼睛不同于其他的器官,毁了眼睛等同于毁了整个人。

可是她担心着,如果她开口了,吴世勋会不会更生气,明明是替她出气的,她却还向着别人说话,这位大少爷的情绪可是瞬息万变的,她也捉摸不透。

庄语岑与凌霜霖的对话她听的清清楚楚,虽然她明明知道凌霜霖没有身孕,而庄语岑焦急的表情映在她的眼底,心中愈加不忍。

沉默片刻,她终于鼓足勇气,轻轻的走上前,对吴世勋说:“世勋……你……”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身体突然被一双大手扯住,大力的后拉,紧接着脖颈被人从后面紧紧的卡住,头部都没法转动,看不到后面的人。

她垂下眼睑,却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只卡住她脖颈的手臂,这个挟持她的人,居然是昔日青梅竹马的恋人——庄语岑。

庄语岑突如其来的擒住凌夏,让在场的人都惊住了。

【加作者qq2425196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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