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音眼观目下的臭脚,臭气熏天耐不可闻,就是不知刺在何处,发簪捏在玉手中颤颤抖抖,无从下手。
说道:“我这簪太粗,用来扎肉甚是太不妥当,你还是先回家找根细针再让人帮你取刺才是正道。”
“不粗,不粗,何来正道不正道,只要你不吝啬弄脏手中的簪,帮我除去这根刺,我心中万分感激,又何来不妥的说法。”
颇丕之言当真如耳边惊雷,但姑音早有预知,俏丽的面容显得是见多不怪,容颜未改。
她能不欣然接受吗?
“二姑你就快点帮下我家公子吧!”
“他乐意你为他挑刺的这份感受,你又何不顺其心,大家都开心。”
旁边的二位推波助澜地洋洋说道。
颇丕猛呵着这两个家奴:“住口,二姑是你们能叫的吗?二姑是谁呀?你们快滚一旁,莫要乱插言。”
颇丕呵斥完跟班又掉回头来,对着姑音嘿嘿一笑道:“二姑好心,我知道你定会帮我的。”
姑音眨巴眨巴了下美眸,一脸无可奈何。
她暗自安慰自己惊动不已的神魂,狠下了跳动的心,抬起头稍稍后仰,黛眉翘动,双眼紧紧斜斜闭上,留出一丝余弱的光影,一双娇巧玉莹的凤手直直地伸了出过去,紧紧地拽着凤簪,顺着余光朝着无赖的脚上狠狠的用力胡乱扎了下去。
“噗吱!”血顺簪尖从脚底流了出来,映得脚跟下一滩红印。
也不知这无赖颇丕是天生的贱骨还是生活太过舒适,平乏如白开水般身心空虚,唯有这样才能感觉到点点的味道与刺激,这样的味道才是他的追逐。
一波长嘘大喘从颇丕的口中直呼而出:“舒服…爽…呀!”
何为痛?何为爽?这个美女的针扎岂会如一般人的针扎?常人当然无法体会他颇皮这时的感觉,升仙得道也不过如此。
泼皮挣开了微合的眼,目光双恢复了灼热奔泄,盯着眼前的娇娘,如痴如醉,哪里是什么二观音,就算南海的真神观音到此,也不如现时眼前的这位青眉黛目。
“好了!”
姑音扭起身娇姿站了起来,作离去状。
另二位跟班乌漆与角疤分站牛车二旁,拦着姑音上车的路,
呵呵叫问道:“公子,您脚上的刺取出来了没有?她就要走了?”
呆呆如入梦,未作回应的颇丕当然舍不得她走,多待一会也是好的。
乌漆角疤当然明白主人的意思,何须主人发言。
“还得劳烦二姑,再施妙手,”乌角二人道。
呵呵!
地上的泼皮应声连道:“对对对!刺未取出,还得麻烦二姑你啦。”
姑音思绪在心间绕了一圈,稍作迟疑,拽着发簪又蹲了下去。
胸前的玉肌又在颇丕眼前若隐乍现,惹得泼皮点情难自禁,欲罢难收。
“你当真不觉痛,倒是要如何才能罢休,”姑音的一对黛目嗔怒了。
颇丕见姑音真的怒了,但这如幻的怒姿真得让他陶醉与心痛。
连忙急道:“你只要再给我扎一回,无论如何都不再担搁你,让你好快快回去,我们怎敢舍得继续纠缠你这样的天仙美人。”语气中带着一丝伤感情结。
一切过往的情绪在姑音脑中翻腾。
她全身的劲捏在了发簪之上,猛然对着颇丕的臭脚连插带搅,毫不留情了,几个黄豆大的洞眼内血肉模糊,血水渗渗如注。
姑音感叹到眼前的泼皮无法用词来形容他的变态,贱的比自己的奴隶更贱百倍千倍,猪狗不如也。
自己也就跟着他的变态协调情趣了。
地上的泼皮呼喊过瘾“爽啊!”的声调山应荡回。
姑音心中的过瘾也是连连呜呼!只是不想让他人听见的呼音让她压抑难奈,欲罢不能而更加发挥在手中让她疯狂了。
二位跟班乌漆角疤也是心中连呼过瘾,眼下的美女与他们的主人颇丕谁更是野兽?
道之不清,想之不明。
俏美的女人,模糊的血肉,堆在一块,程度还不够刺激,让人甚是为憾。
地上的泼皮无赖抱着殷红的脚,过瘾的同时不妙来了,腿脚无法落地站直了。
“二姑好心,再帮我一个忙,包扎下伤口如何?”
得寸进尺,步步逼进。
姑音无可奈何,压着俏怒。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