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治疗处热闹了,前后共送来了二十几个伤员,光是重伤号,就好几个,这可乐坏治疗住的这些疯子,兴高彩烈的着手治疗,也苦了这些伤员了,受伤还不算,还要在这里经受非人虐待,老生还有过类似的经验,心里还有准备,可吕布这几个新生,就一点经验也没有,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你还别说,虽然在这里被折磨的很惨,可身上的伤,好的非常的快,原本五天才会好的伤,到了这里,经受一次小白鼠的待遇,一天就能好,像伤成伤成吕布这样的,来也只是被折磨的两天,就能下床活动了。
能够下床活动后的吕布,拖着残躯,开始看其他的病房,发现很多的病房都空着,就是有住人,也是牵牛花社团的人和明雷几个,其他就别无他人,显得冷冷清清,十分的安静。
吕布推门来到明雷和小伍德房间,因为他们两个伤的较重,被安排在了一个病房里,而易寒,奥卡斯,被安排到了一起,佐非没有受伤,成了陪床的人。
“你们怎么样,好点了吗?”吕布进屋后,问躺在病床上的二人,说来也怪,吕布的伤比他们重的多,可现在都能下地了,明雷两个还不能下地。
“好多了,听罗老师说,再有两天就可以回去了。”明雷说。
“还要两天啊?我是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吕布一听就翻白眼了,在这里简直就是活受罪。
“我也不想在这里了,本以为这次打了人可以不受罚,没想到比受罚还要厉害,唉!”小伍躺在床上,弱弱的说,一点也没有在战斗时的疯狂,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将这两人联系到一起。
“唉,没办法,只能在这里继续的受罪了。”吕布很无奈,你说等伤好了,打那个姓罗的老师一顿吧,又打不过,也不能打,人家给你治伤,怎么还能恩将仇报呢,也就只能忍了,可平白无故的受这种活罪,吕布哪能咽下这口气,就将在这里受得罪,都记在花相的脑袋上。
不提吕布几人,再说燕向天的办公室里,花相和燕无颜正束手站在一旁,和小学生没有两样,而在窗前站着干瘦的燕向天,只是谁都没有说话,显得很沉闷,压抑。
大约有过了五分钟,燕无颜是在受不了了,一副小女儿态的冲着燕向天撒娇说:“二爷爷,你就饶过我吧,我只是过去看了下热闹,而且还去晚了,是我好心,把那个吕布送去治疗处的,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要问直接问花相吧,整个事情,可都是由他而起的。”瞬间燕无颜就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其实也真是不管她任何事情。
被燕无颜的无双容颜,晃得迷迷糊糊的花相,突然听到“直接问花相吧”这一句话,瞬间的惊醒,连忙作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可还是被看在眼里的燕无颜,狠狠瞪了一眼。
“花相,你这朵小喇叭花扎什么刺啊?你瞧瞧你的模样,还有点世家子弟的样子吗?简直就是一个市井流氓,几十人打六个,结果却让人家把自己二十多人,送去了治疗处,真出息的你啊!你看看你,连无颜的魅力都抵挡不了,你还能干什么?唉,唉…无颜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燕向天指着鼻子就开始数落花相,可最后那句话说出,就知道坏了,赶紧的哄燕无颜。
燕无颜马上就要施展眼泪攻势,可燕向天还没等她的眼泪出来,就解释了,并且马上的转移目标,狠狠地骂着花相,花相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老实的听着,还要拿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被喷了一脸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