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既然人家的话是为了我好,我自然应该虚心请教。
“老陈,你是说那两处房产有问题?”我紧皱双眉压低声音问道。
陈松可能觉得被我请教是一件与有荣焉的事情,只见他先是挺了挺胸收了收腹,然后才不答反问故作神秘的说了一句:“你知道那吴忠良是干什么的不?”
“吴忠良,熊队长不是说他是一个富商吗?”我问道。
“富商是富商,只不过他干的买卖却和别人的不太一样。”陈松继续装模作样的回答道。
“怎么个不一样法?”我又问道。
“这家伙倒卖的是粮食,能吃能管饱的粮食。”
粮食对于漠北这个几乎不产粮的地方来说,无异于久旱甘露、雪中炭火。漠北为什么人口一直上不去,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粮食养活那么多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倒卖粮食的吴忠良应该就是长老院埋在漠北养家的一根钉子。只不过和其他的钉子不同,他是明面上的钉子,并不需要隐藏身份。漠北燕家之所以能纵容他的存在,就是因为他手里有粮食。一旦将这根钉子拔出,那么也就意味着粮食生意的结束。因此很少有人敢去招惹这位吴忠良,他在这百鸟城中就是碰不得的炸弹。
作为一名善于察言观色的聪明人,陈松当然能够从我的表情中看到一些小秘密。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我没有隐藏自己的情绪,否则以道家无为之法的威能,就算你有火眼金睛也依然你看不透我的内心。
也许是看我半天没出声,以为我被吓到了,于是陈松又继续说道:“这下你知道那位吴忠良吴大老板不好惹了吧,我跟你说啊,像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嗯,我知道了,看来这吴忠良还真的是不能得罪。那么那家公子酒坊呢,是不是也有一个大后台大靠山?”我试探性的问道。
“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那家公子酒坊就很他的名字一样,是由燕家的几位公子罩着的。”
陈松的话虽然是在夸我,但听在耳中却让我是一阵阵的别扭。
“几位公子?都是谁家的?”我好奇的问道。
“小的咱就不说了,大的一共有四位。头一位燕继祖,他爷爷是元老阁的大阁老,他老爸是元老阁的常务理事。一家子大权在握,至少能做漠北燕家一半的主。第二位燕继恩,他爷爷除了是元老阁的阁老之外,还是漠北第一有钱人。据说这漠北的采矿业有九成以上都是人家家里面的产业,每年的进项几乎和整个漠北的年收入差不多。第三位燕继玄,他的爷爷和父亲倒是平淡无奇,不过人家有一个好师傅。燕龙阁听说过没有,当今漠北第一高手。日阶后期,说出来都能吓死个人。至于第四位,你应该也认识,燕继英。他爷爷是谁我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