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的出剑度是不如那四个黑衣人的,不过因为是以念御剑的原因,所以在短时间内我的攻反而要比对方要快上半分。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就是这半分的差距,让我在几招之后抓到了一个空隙。
位于我左侧的一个黑衣人因为收招不及,在戒剑斩尘的威逼下只等后退了两步。尽管两步的距离也就不到一米,但却给我一个可以缓冲的余地。随着我的左手食指在空气中频频划动,一个金色的“束”字就一点点的出现在了我的左前方。当我写完最后一笔的时候,“束”字如炮竹般的炸开,顿时除了后退两步的那个黑衣人外,其余三个黑衣人都僵在了半空中。
有道是趁他病要他命,尽管我有的时候会一些不必要的善心,但对待生死相搏的敌人我通常都是不会留什么情面的。于是心念一动,戒剑斩尘就像是一把死神镰刀般的削飞了三颗带着黑色面具的脑袋。
看着佛光已经黯淡下来的戒剑斩尘,我知道短时间内是无法在使用这把神兵利器了。原本我是不打算用它杀生害命的,不过情急之下也只好不得已而为之。
黑衣人原本有四人,在被我干掉了三个之后,自然就只剩下了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凶残手段给吓傻了,只见那带着黑面具的哥们就像是木头一般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我是懂的,所以我也没再和他谦让些什么,一甩手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就射向了黑衣人的胸口。和我想象中的血花飞溅不同,在距离黑衣人的胸口还只有不到两厘米的时候,一杆漆黑色的大铁枪就如蛟龙一般将击的是四分五裂。随着“当啷啷”一阵脆响,的碎片是掉了一地。
“哪来的贼子竟敢搅了王家的好事,你煊爷爷在此,看枪。”
这个动手之前还要说两句的人叫王煊,是王家一名负责管理仓库的管事的儿子。因为从小就陪着大伯跟几名武教习一起学武的关系,所以也算的上是王卓的半个师叔。像这种跟王卓关系好的王家家生子,我自然是不会手上留情。反正刚才已经杀了三条黑狗,哼哼也不在乎再多他一只家猫。
王煊的枪法是在岳家枪的基础上精简一番而得来的,众所周知,岳家枪是南宋岳飞岳鹏举所创,其动作古朴,讲究的是招招制敌、一击必杀。进攻有刺,戳、点、扫、挑防守有格,拨、架、挡、淌。它的独特之处是将防守和进攻融为一体,攻防一次完成防中带攻,攻中设防,使敌人无还击之机。
枪法自然是好枪法,但却更适用于战场,对于高手之间的短兵相接单打独斗它的威力就要大打折扣。尽管王煊为了弥补不足添加了一些近身搏杀的巧招,但本质就是本质,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改变的。
在一次收招不及之后,我的左手手掌就结结实实的印在了他的右胸之上。只听“砰”的一声,王煊将近一米八的身躯就飞了出去。因为要战决的关系,我这一招用了十分的力。估计这小子就算命大能活下来,也绝对是个半残之人。
在解决完了杂鱼之后,自然轮到主菜上桌了。可是当我把视线移向正前方的圆台时,却现那里除了一个抖如筛糠的笨蛋司仪之外,已经是全无他人。要知道我来这吉祥楼可不单纯只是为了杀几个人,而是要将婚宴搅黄。搅黄一场婚宴的方法或许有很多种,当我相信没有什么是比新郎当场毙命来的决绝。可现在别说新郎了,就连新娘都不见了。这不由得让我是心头火气,恶向胆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