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许是嫉妒我比他长得帅,在我祭出父母这种宝后,他依然是无动于衷。再加上他刚才给我出了一个馊主意,我敢确定他应该就是王袭那小子派过来的卧底。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让你少穿点防具。你看看现在的你,你觉得你和狗熊有什么区别吗?”
对于我和狗熊之间的区别,我真不想在这种时候和这种人进行讨论。要知道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也许下一秒就会成为我生命中的最后一秒。
“怎么着,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好,你行,我现在就把你给扒光了扔到高台上去。”
真没想到眼前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居然是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实干派,这着实让我对他是肃然起敬。为了表达我对他的敬意,在他的双手触碰到我肩膀的时候,我双拳齐出,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前胸和下巴上。看着他那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样子,我开始犹豫要不要在他的脑袋上补上一脚。这样不但会让他少遭一些罪,还能为我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不过也许是我太善良了吧,最后我还是决定绕过他这一次。在随便拿了一个看起来还算结实的头盔后,我走出了放满防具的小隔间。
头盔的样式有点古罗马的风格,不但能包裹住整个头部,就脸部也至少有七成以上是其他人看不到的。戴上头盔后,我敢确定就算我老爸老妈亲临也绝对认不出我就是他们的儿子。看来我的随心而为是正确的,至少这样王袭他不会认出我的身份。当然,我不是十分确定他真的记得我,不过出于未雨绸缪的考虑,挡住脸总是没有坏处的。
大约又过能有十分钟的时间,随着表少爷唐稷宣布射比正式开始,一个和我年岁差不多大的男孩就跟我一起被带到了那高台之上。和我的全副武装不同,这小子明显是个没有主见的主,只见他身上除了那身粗布衣外,就只穿了一件轻皮甲,我真怀疑只需要一箭就能结束他的生命。
虽然和他素不相识,但此时我们确实彼此的竞争者。我知道他应该就是白衣女子的活靶子,看他那紧张的样子,估计和我一样也是第一次当活靶子。
来到高台上后,我就趁着那几名裁判多嘴多舌的功夫,立刻开始计算着这片场地的大小。长应该有三十米,宽应该有二十五米,见鬼,这高台居然不是正方形的,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正方形的呢。
经过一系列的计算,我得出了自己所能活动的范围为七百五十平方米到七百八十平方米之间。可以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块连一千平方米都没到的地方就是我的生死之地。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临阵退缩,不过我相信要是自己真这么做了的话,最后的结构也依然是难逃一死。
和唐月荏跟我讲的规则差不多,所谓的射比其实就是一场活人狩猎。作为活靶子的我只需要负责在高台上尽力的躲避箭矢,而王袭和白衣女子则作为狩猎者被悬于距离高台二十米外的空中小平台之上。
小平台的面积只有不到两平方米,被四根绳索固定在半空之中。站在上面的人只要稍有动作,那么整个小平台就会出现不同幅度的晃动。在我看来,在这种地方射箭无异于一种折磨。要知道射箭最讲究的就是下盘要稳,可这别说稳了,估计就算是想老老实实的站一会都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