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作为华夏国的都,先天就有一股龙气护持。无论是佛道儒,还是其他的一些玄门门派,都不能在这里都用力。也既是一种不成文的规矩,也是一种束缚。实力不够,就是你想违反都违反不了。戍博迦的实力当然已经够违反这条规矩的,但它的真身却无法穿越界与界之间的屏障。而那个刚刚把我当成小鸡崽子摔的戍博迦,只是一个只能挥百分之一实力的半步真身罢了。
楚湘宁本来还在和林大小姐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回京师该去哪好好吃一顿,但却惊奇的现原本坐在自己作为上的我居然躺在了地上。于是她下意识的去扶我,并对我埋怨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不躺在地上睡不着?”
对于楚湘宁这种奇怪问题,我只能用苦笑来回答。估计在这些人当中,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胡永成那个老茅山能够猜到一点刚刚生了什么事。
我之所以会认为胡永成知道了一点关于戍博迦的事情,主要是因为我看见刚刚还在喝红酒的他,在戍博迦结束领域之后,立刻单掌立于胸前开始默念起了道德经。不用问,这一定是在祈求道门的那些大能们保佑。
在飞机降落后,苏潼岩以还有其他事为由离开了队伍,而其他人则被一辆大巴车送往了京师国际大酒店。可能是因为楚湘宁曾经向林大小姐的老妈说过我是她男朋友的原因,我居然和她分到了同一件套房。还好套房很大,不止一个房间有床,要不然我还真就要睡地上了。
林军徽在安顿好我们后,就和林军野、苗慧芷、胡永成他们上了专车回了林家,而林大小姐则被派来招待我们这些对林家有恩的人。在吃完一顿大餐之后,吴佩龙被一个明显是私人医生的中年男人用轮椅推到了我们的面前,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李重已经死在了大煞之地。
“你伤的怎么样?”
我相信自己在医治煞气入体方面怎么也会比那些所谓的专家墙上一些,所以才有此一问。
“双腿没有知觉,看过不少医生了,都找不到原因。”
吴佩龙在我的印象当中,既没有那位朱俊生大公子的傲气,也没有李重的那种轻佻,虽说有点不喑世事,但勉强也还算是个好少年。在看到他谈到自己病情时的那种哀伤后,我就决定还是帮一帮他,也算是结个善缘。
“我或许可以帮你看看。”
吴佩龙可是看过我和人面蛊雕战斗的,所以在我提出要为他看病后,脸上的哀伤瞬间变成了惊喜。看来这哥们也是个没长大的富家少爷,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掩饰自己的情绪。
在给吴佩龙把了一下脉后,他的病情我就明白了一个大碍,于是我就向服务员要来了一些白纸和碳素笔。虽然用这些画符威力不足黄表纸和朱砂笔的十分之一,但驱驱煞气还是够用的。
画好十张驱煞符后,我它们递给了吴佩龙,并嘱咐他道:“每日太阳升起时双腿给贴上一张,日落时取下。一连五天,如果中间没有间断的话,这些符用完的时候,也就是你能重新站起来的时候。”
吴佩龙是哭着离开京师国际大酒店的,也许是受伤的不是我吧,所以我并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流泪。
可能是看见了我疑惑不解的神情,楚湘宁半是呢喃半是自言自语的对我说道:“我这位同门也是军区大院里土生土长的兵娃子,他爷爷虽然没有梦梦的来头大,但在退休之前也是少将军衔。他从小就受到了最严格的军事训练,也就是这几年随着岁数大了才得到一点自由。像我这种军人的孩子,在出生的时候就被父母长辈规划好了一生。看似风光无限,但压力却也大得很。他这要是腿废了,恐怕也就结束了自己的军旅生涯。估计以后的日子最多做个米虫,而且还是非常不受人待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