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个姑娘已经开始在那搭起了帐篷,我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这到底是出来找人的,还是出来野营的。如果一会出了事,就她们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时间,都能死上好几回了。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挑了一棵差不多的树,用力一跃就上了一根大腿粗细的树枝。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抱着膀坐下,开始了守夜工作。没办法,总不能大家都睡觉,然后在睡梦中一起上西天吧。哎男人就是命苦,天生的劳碌命。
时间大概到了凌晨三点左右,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卷着腥气的风打着旋的向我袭来。不用问,肯定是有什么大家伙盯上了帐篷里的那些可口没事。这是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身上现在的武器只有一把三菱军刺,这还是我在火车站地下通道里买的。材质和钢口都还可以,就是轻了点,有些不合手。
我将军刺倒提在了手里,看着腥风吹来的方向,静静的等待着它下一步的动作。
可能是感到了我对它的威胁性,那大东西一直都没有动。有的时候猛兽间斗的就是气势和耐心,谁要是先毛愣了,那基本上就输定了。
就在我和暗处的东西对峙时,突然帐篷里响起了一个声音:“啊嘶嘚啊嘶嘚叨,啊嘶嘚咯嘚咯嘚。”
我去,这是不神曲忐忑吗,这是要闹哪样啊。就在我感慨的一瞬间,那东西居然就直接扑向了帐篷。看来它是想叼一个就走,先解解馋再说。
我也没犹豫,一个大跳就下了树,顺手抄起一根粗树枝就甩了过去。就见树枝打着旋的飞向了那东西,只听“咔嚓”一声,小臂粗细的树枝应声而断。
不过还好,那东西猛扑也被我打断了。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它居然是一只熊。我用眼睛打量着它,而它也一直盯着我。看它那体型,少说站起来也得有两米五。那尖尖的牙齿,隐约间透着一层寒光。
我将军刺交到左手,微微一哈腰拾起了一块小石头,然后用力打向了还在放着神曲的帐篷。只听“噗”的一声,帐篷直接被我打了一个不规则的圆洞,而里面的人也终于醒了。
“出血了,那个小王八蛋敢暗算老”许婷婷还没把那个娘字说出来,就被人捂住了嘴。我知道动手的一定是白净衣,如果这个时候她还感觉不出危险,那也别进白骨山了,直接回家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没过多时,一把匕首就把帐篷的一侧给划了个口子。我知道这是里面的人想看看外面的情况。果然,我在通过口子看见了白净衣那张美丽的脸。
白净衣在看到帐篷外的场景时,先是一顿,之后就握着匕首从帐篷中钻了出来。两个人的威慑力毕竟比一个人大,熊也不是没有脑子,原本偷袭计划失败就已经打算跑路的它,现在的退意则更加明显了。
看着它一步步的倒退,我和白净衣只能一步步的跟着。不是我们想和它拼个你死我活,而是不这样做的话,它会认为我们在胆怯。对峙双方中一方的胆怯往往就是丛林厮杀的开始,多少不成熟的猎人都是死在这上面的。
就这样,两人一熊进行着一进一退的游戏。大概走出去了二十米,我和白净衣才停下了脚步,看着熊慢慢的离去。我这个时候已经是汗如雨下了,我没好气儿的看了看白净衣,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我今年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进深山老林的次数不少于百次,可是这次却是最危险的。有人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而我这次,就差点被猪一样的队友给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