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要走,玉墨偷偷的哭泣了很多次。当然,这些都是桃姐告诉我的。玉墨不说,我也知道她的心思,但是,我不得不离开。
老板听说我要走,并没有刻意的挽留,只是说我走了他会想我的,还说我走了店里很没有安全感。最后的几天,再也不用我上班,而是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就连血影红和血残阳也沾了很大的光,一日三餐衣食无忧。
东哥和老朱听说我要走,也都遗憾的摇头,尽管有些不情愿,还是说道;“走吧!这地方太小,确实不适合你留下来,你应该又跟广阔的天地的。
他们越是这样,我越是恋恋不舍,尽管我才来了半年不到,但是和他们确实建立和很深的友谊,这种情感,就跟兄弟姐妹一样,难以割舍。
但是,离别就是离别。那一天终归会到来的。
一个星期以后,我背着自己所用的行囊,离开了我呆了半年饿路边店。老板把我的工资一并发齐;“兄弟!走这里的时候一定要回来看看啊。”
东哥竟然眼圈都红了,这让我有些意外。一米八几的个子,有时候竟然搞得跟个孩子似的。最终我也没见玉墨来送我,只托桃姐送给我一个水晶吊坠,紫色的。我见过。正是她挂在脖子上的那一粒。
我没有东西送她,也就没有回送,没有东西送她也是好事,免得睹物思人。
列车在行驶,我的内心却骚动不安,这半年来。寒暑交替,我竟然没有回去看清婉姐姐,她最近还好吗?
下了车,我们直接打车来到清婉的住处,我还买了一些水果,还给她买了一个羽绒服,天已经很冷了,她是我知道的唯一亲人。
“笃笃——————。”我轻声的敲门。这扇门是那么的熟悉。
没人来开门,我不得不加大力气。
“你们找谁啊?”隔壁的房门开了,探出一脑袋。
“我找我姐姐。”我急忙回答道,免得人家误会。
“你姐姐?叫什么名字?”那老太太脸上露出狐疑的神情。
“于清婉,我姐姐叫于清婉。”我急忙回答道。
“恩!这姑娘是叫于清婉来着,只是没听说她有这么大一个弟弟啊。”那老太上下打量着我们三个人,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的,我就是她弟弟,我姐姐是护士。”我想是在提醒这老太太。
“是的,她是护士。不过她一个月前去了澳洲了,还嘱托我好好地帮她照顾房子呢!”老太太开门,走了出来。
“啊!?什麽时候走的?怎么就走了呢。”我心里突然间觉得很委屈。
“不知道啊,好像这丫头遇见什么事了吧,整日闷闷不乐的,最近才跟我说要去澳洲散心的。她既然不在,你们就走吧。“老太太并不信我就是清婉的弟弟,下了逐客令。
“大姨,您有我姐姐的电话吗?”我央求道。
“小伙子,快走吧,别在这里胡闹了,要真是你姐姐的话,你会没有她的电话号码吗?!”老太太见我不走,晃悠着转身,哐当一下就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