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小念蹙了蹙眉,贝齿咬唇,头疼地道,“其实我刚刚一直在想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有点印象这发夹掉过,又好像没掉过,我不太记得了。”
“你现在的回忆全是幻想。”
“不是,是真的。”时小念有些焦急地道,抬手摸了摸头发,她不是在幻想,可那些画面真的过去太久,她记不得不能真切了。
就好像遥远的一副画面在浓雾中,她想看真切,却怎么都看不清。
“ok,就算丢掉过,那又如何?”
宫欧冷冷地问道。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就是我当时丢了发夹,后来被唐艺捡到,她想还我,结果先去了你房里,就掉下来了。”时小念说道,也许只有这个解释能说通一些吧。
闻言,宫欧黑眸幽幽地盯着她,“反正你就是认为和我上床的是唐艺就对了!”
那个时候她拼命地撇清自己也就算了,现在还这么急着撇清自己,几个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
时小念说道。
“那是哪个意思?好玩么,用一堆你说不确切的记忆来佐证当年不是你和我在一起?”宫欧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大步离开。
还生气了?
时小念看着他的背影,眉头蹙起,叫住他,“宫欧!”
“做什么?”
宫欧停下来,站在楼梯上,没有回头,语气并不好,冷冷的。
时小念走下前,停在他的身后,“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宫欧头也不回地说道,语气硬梆梆的,末了又自嘲地冷笑一声,“要是你觉得我生气,那肯定是我犯病了,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自暴自弃的语气。
时小念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背。
“干什么?”
宫欧愠怒地道,却没有离开。
“宫欧。”时小念站在他身后,沉默了几秒缓缓说道,“我知道这个事是你的一个心结,但它也是我的心结。”
“关你什么事!”
宫欧的身影有片刻的僵硬。
“就是因为7年前邮轮上的一场荒唐变故,你制造谣言,我连大学都不能像别人一样光明正大地毕业,后来又被你囚在宫家各种质问,还差点死了。”时小念的声音低极了,说起这一段时眼中掠过痛意,“那一晚完全改变了我的人生,但我知道我自始至终都是个无辜者。”
“……”
“你刚刚说,就算是我下的药你也没什么,我对这话有些反弹。”时小念说道,“你应该了解我的,宫欧,我做不出那样的事。”
“……”
“我不是非想把你和唐艺往一块凑,我只想告诉你,放以前,我不会做这种事来毁自己的人生,放现在,我害谁都不会去害你。你明白吗?”
时小念说道,指尖在他的背上轻轻地划着。
听到这里,宫欧转过身看向她,脸色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难看,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俊庞逼过去就吻住她的嘴唇,占有的意味十足,狠狠地吻着她。
“……”
时小念由着他吻。
下一秒,宫欧伸手抱住她,嗓音磁性,“不说了,想知道真相也不难,等把那个唐什么找出来我们就什么都知道了!”
唐艺才是开启这谜门的钥匙。
“嗯。”
时小念点了点头,伸手攀上她的背。
“我知道你不会害我,永远不会。”宫欧搂着她道,嗓音低沉。
“不生气啦?”
时小念微笑着问道。
“你那么会惹我生气,真要气早被气死了!”
“……”
到底是谁比较能气人。
“走,带你去赌钱。”宫欧拉着她的手离开,时小念怔然,“我不会。”
“又不让你跟别人赌,只跟我赌!”
宫欧说道,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去,让服务生为他们单独开了一张赌桌,绿色的椭圆台面上有转盘。
服务生站在她身旁,替她垒起一撂撂的筹码。
“要最大的,这些小的全给我拿走。”
宫欧冷冷地说道,扬了扬手,十足的豪气。
“做什么呀?”时小念小声地问道,宫欧低眸睨她一眼,“哄女人开心的方式就是买买买,在邮轮正在海上没什么可买的,那就给你钱。”
“啊?”
“来。”人就被宫欧按坐在赌桌前,宫欧走到她对面前坐下来,跷起一腿,“你会玩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玩。”
时小念说道,话音刚落,一旁的服务生朝时小念道,“不如我为您介绍一个最简单的玩法。”
“有多简单?”
赌博的东西应该是很难很难吧。
“发一张牌。”服务生从扑克牌堆中拿出一张牌扣在赌桌上面,道,“猜牌的花色,红或黑,猜对者获得牌面数字倍数的筹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