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毕,答案一个没有,反而增了不少新问题。她决定以死缠烂打之势烦到他说为止。
这功夫炼的火候不错,才重复的说了二三十次,冷泽扬已经受不了她像蚊子一样的嗡嗡嗡,宣告投降。
从他嘴里她得知这里的特色』就是按客人的要求进行房间复制。因为有很多人习惯与女人在熟悉的环境里进行床上运动,但又不愿把她们带到自己的家里。当然,有些人是不敢带外面的女人回家。冷泽扬则是从心底看不起出来做的女人,他嫌她们脏,认为她们不配去到他的家,女人与他发\生\关\系的床,他仅仅定义为“床”,从不会说是“他的床”。
这个答案让刘悦很反感,忍不住又数落冷泽扬了:“你既然嫌她们脏,为什么又总去找她们?你接触了那么多的脏女人,你是不是比她们更脏呢?所以,我决定拒绝你到底,我不会让你脏了我。”
“你嫌我脏?”冷泽扬呼的站了起来,吓得刘悦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他居高临下的说:“刘悦,你没资格嫌我脏。如果你从一开始就答应我,我不会出来找别的女人。”
“是吗?”她冷冷的笑了,嘲讽的说:“这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猫,但每只偷了腥的猫都有很充分的理由,即便没有,也会说那是天性』。”
盯着她的那双眼好像看进了她的心底,他肯定的说:“你对男人没有信心,这才是你拒绝男人、不结婚的真正理由。”
从没有告诉过谁的真正原因被他说了出来,心没由来的一阵慌乱』,强装起不示弱昂起头回应:“是又怎么样?男人值得相信吗?”
眼里的闪烁让他有所感悟,深一步问:“你被男人骗过、伤害过、很深?”
“不关你的事。”
他更加肯定了是他所猜测,生气的问:“是谁?”
“说了不关你的事。”
想起上次问过她那个男人是谁,她也是用不知道来敷衍,现在又说不关他的事。他的怒火冲了上来,扼住她的手腕把她掼倒在沙发里,半压住她再次厉声的问:“你到现在还在维护他?我再问你一次,他到底是谁?”
她只好实话实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他已经认定了她是不打算告诉他,所以,她的话,他不会认为是实话。忍着即将爆发的怒火,低沉着声音一字一顿的问:“最后一次,他-到-底-是-谁?”
本来就没有谁,让她从哪儿编个人出来啊?可真话他又不信。手快被他掐断了,疼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也只能说:“没有谁,真的没有谁。”
他的怒气全集中到了扼她手腕的手上,力道有多大,她喊疼的声音就有多大。
门外带着陪伺来的服务生已经候了很久,敲过了门,没得到许可,也就没敢开门进来,现在听到惨烈的痛呼,可能怕会出人命,再没有等了,直接把门推开了。
看到他俩暧昧的动作时,愣了愣,再迎上冷泽扬想吃人目光,欠了欠身子,垂手挥了挥,示意带进来的女人千万别不识相的向前蹭。
两人垂头慢慢后退,冷泽扬一声“站住”让两人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他。
他压刘悦身上的姿势没有改变,只是伸出手指对着两人分别一指一勾:“你,出去,她,过来。”
能到这里做陪伺的女人素质都不错,把自身的位置摆得很正,几乎没有争风吃醋、抢夺生意之类的事件发生。
这个女人进来后,对他俩礼貌的一笑,转身走向卫生间。
这是这里的规矩,陪伺在进屋之前先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进到屋里后,当着要伺候的人的面再清洗一次,然后换上新的情趣内衣或浴袍才可以开始服务。当然,客人事先提出要求的,就遵循客人的要求了。
刘悦自那女人进来后,目光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直至她进到卫生间关上了门,她还想穿透了门追随。
她太震惊了!
在她的思维里出来做的女人都是浓妆艳抹、狐媚,看到自己要挣钱的男人身边有女人,一定表现出恨意。而这个女人是天然的清纯、淡然,走路都透出优雅,对她那一笑,竟然像春风拂面。如此女子,怎么会是出来做的?甚至觉得,她嫁冷泽扬也不会辱没了他。
已经单独坐在沙发里的刘悦总算把目光从卫生间紧闭的门上移到了冷泽扬脸上。
她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管死活不计后果的跟他说这个女人的优点,问他为什么不把这个女人单独包养起来。
那语气,没有丁点儿酸味儿。
冷泽扬不想再在这种问题上与她生气,仰靠在沙发靠背上说了声“你可以出来了。”
刘悦自是知道这话是对卫生间里的人说了,立即转头过去。
哇,美女出浴图。
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垂散在鹅黄的丝质浴袍上,额前贴着细细的几缕湿发带出妩媚,浴袍仅有一根腰带松松的系着,裸』\露』的脖颈诱\惑』着眼光往下溜,光洁修长的腿又引\诱着眼光向上攀。
整一个引人犯罪的尤物啊!别说男人心动,身为女人的刘悦眼里都闪烁出的光芒,想把手伸过去摸』一摸』。
冷泽扬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怒火在刘悦那不带醋意只带色』意的眼神下又蹿了起来。
“过来。”
那女人听话的走到他面前。
“脱了。”
那女人缓缓将手放到腰间抽掉了系带,肩膀微垮,浴袍就从如丝的皮肤上滑落。
“啊!”刘悦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女人浴袍下是不着寸缕啊!那肌肤、那身材,让她羡慕的伸出了爪子。
可惜没能如愿的触到已被冷泽扬一巴掌打掉。
缩回吃痛的手摸』着揉』着,恨恨的对他剜了两眼。
不知冷泽扬是用动作还是用眼神示意的,那女人走到离他只有只一尺远的距离为他解衣扣、解皮带。
他不是真要在自己面前上演激\情戏码吧?刘悦的脸嗖的就开始漫延火红。
“你怎么能作贱自己呢?”刘悦一把把那光、裸』的女人拉到自己身边,捡起她脱到地上的浴袍就往她身上裹,像长辈、姐妹一样真心的喝斥:“你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看你的气质,学历也不会低,你为什么就要作贱自己让衣冠禽兽欺负?你有什么苦衷,说,我替你作主。”